这是什么力量?
怎么会如此可怖?
它到底是怎么来得?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突然间拥有这等无视枪弹炮火的恐怖力量?
我很费解、茫然。
扫视左右。
满地残尸、血水,但奇怪的是,对于这等恐怖的血腥场景,我却似习以为常般,一点都不害怕。
“哥哥。”
雪儿却很害怕,紧紧抱着我的脖子,眼睛一直都是紧闭着的。
“别怕。”
我轻抚着她的背,抱着她离开了这。
……
我个矮,没法开车,我也不会开车。
我漫步在郊区,速度很快,如风似电般,这种速度让我迷醉,让我越发的感觉到不安。
回到了家:天桥底下的一个小帐篷。
帐篷里只有一些简单的衣食。
但这,是我跟雪儿的家。
到了家,雪儿紧紧搂着我,我反搂着她,入睡了。
我觉得脑子很疼、很乱,我需要睡一觉,一觉过后,或许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时间如水,很快天亮了。
我醒了,雪儿也早已经醒了,她正在帐篷外忙碌着,似乎听到了声响,她的小手拨开了帐篷的一角,探过来了一个小小的脑袋。
脑袋的主人生着一张粉雕玉琢般的小脸,此刻这小脸带笑,献宝似的把两个馒头递到我面前,“哥哥,我刚刚去买得,热乎着呢。你快吃,快吃。”
“哪来的钱?”
我记得我们似乎并没有钱。
“那个臭水沟里的。”
雪儿指着外面,脆生生的道,“一个大哥哥扔掉的,我捡起来想还给他,他却不理我,反倒很嫌弃。我于是把它们洗干净了,拿去买了两个馒头。”她抬起头看我,把一个馒头递到我嘴边,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你好久没吃热乎的馒头了,你快吃啊。”
听着她的话,我鼻子一算,眼睛发热。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雪儿似乎忘记了那段痛苦的经历,又或者说,她很懂事,把痛苦埋在了心底。
她似乎很在乎我的想法,似乎也知道我听了她的遭遇会痛苦,于是便在到家之后,再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事。
但张富贵、王德通等人的死,终究还是引起了滔天的波澜,有执法人员甚至于多次在我住的地方徘徊搜罗过。
跟执法人员打交道,是很不美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想再被这些执法人员送入孤儿院、或者改造区、亦或者监牢……
我觉得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
便带着雪儿收拾好家当,在事发后的第七天,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足有半年的城市,前往华夏南部城市。
下一个城市。
距离我们住的地方并不远,名叫:荆南市区。
听说那个地方有很多叫花子,也有不少的富户,去那,像我们这样的孤儿,应该能生活的更好。
花费了将近一个多礼拜的时间,我跟雪儿才徒步走到了荆南市区。
这里果然很繁华。
但同样,这里也很陌生。
我跟雪儿,穿得破破烂烂,走在这繁华的街道上,往来不少行人,都捂着口鼻,用嫌弃的眼神看着我们。
“哥哥。”
雪儿有些怕生,眨巴着眼睛,小手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角,亦步亦趋的跟着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把她抱起,漫步在繁华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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