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我的东西,怎么能称之为抢?
“你,你想抢劫?”
钱黑子错愕、忿怒中带着一丝懵比、茫然,“可是,我想不通,你,你为什么会没事。古言有载,碧螺花即便是破碎者喝了也会毒发身亡,你才多大,才多强?怎么可能会一点事都没有?你之前明明那么虚弱的,难不成,难不成你一直在演戏?”
万年的人参、灵芝泡得药酒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药性。
想来是加了碧螺花的缘故。其中原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喝它’。
心中想着药酒,想着那些地下酒窖的小孩子们,我脚踩着风火轮,飘到钱黑子、钱白二人面前,笑了笑。
我这一笑,二人惶恐。
“别紧张。”
我拍了拍钱黑子的肩膀,“你们二位可是我的大哥。”
“不,不不不!”
钱白摇头,嘴唇有些发青,“林,林兄,你才是大哥,你才是。”
“这怎么敢?”
“林大哥,大哥,你别玩我们了。你到底想干嘛?你到底是谁?你真的只是一名初中生?!你为什么会没中毒?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守护神?你是不是还有帮手在暗中?你到底是人?还是某种非常厉害的人形妖怪?你后面的照妖镜真的是大总管的照妖镜吗?你怎么会活着从至尊殿出来的?我可不信你有空遁符箓,你是打出来的对吗?不不不,那等地方,何等强大,你怎么可能打出来,可不是打出来的,你是怎么出来的?小杜家三家真的是你一个人绝灭的……”
钱黑子似乎有些失措了,他又似乎恐惧、好奇到了极点,一张嘴张合不停,问着我许多话。
“你可以闭嘴了。”
我冷冷扫视了他一眼,瞬间,他张合的嘴巴闭上了,原本在大厅中回荡着的略带着激动、颤抖的声音也慢慢的‘熄灭’‘消逝’了。
“咕噜。”
钱白的喉咙眼动了一下,他的脸色时而发青、时而发白,时而发绿,一双眼睛时而撑大,时而微眯,他似乎紧张、恐惧到了极点,又似乎极力在按捺住心中的那种沸腾波澜。
他似乎想咆哮、嘶吼、质问我。
但被我瞪了一眼,瞬间蔫了。
这个钱白,疏懒、得意、喜欢显摆、骄傲狂妄、有点小聪明,且杀心极为浓郁。这种人,得势时,将极尽侮辱的对待他人。失势时,又会极尽厚脸皮的讨好对手,希冀活命。
对于这样的家伙。
是绝对不能让他活着的。
要不然会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从之前跟他的交流中,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家伙很危险。
而钱黑子更危险,他能在第一时间想到用毒酒毒杀我,心计比钱白明显更甚一筹。
不过再厉害,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是狗屁。
“我要你带我去地下酒窖拿几瓶药酒,你去不去?”
我看向钱黑子,再次问道。
“呵……”
钱黑子干笑,咧着嘴,一双眼珠子乱转,略带恭敬、推崇的说,“林大哥,强者为尊。你强,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大哥,我们甘愿做你的小弟。唯你马首是瞻。”
“答非所问。”
我捏了捏拳头,冷视他,“我的耐心有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