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自救手册(快穿)

珠珠……(在屠烈为她铺开的情网)

有受伤的人找陆珠治疗,陆珠就递过去一瓶空间的营养液,然后再不着痕迹地把自己手指上的血,涂在那个人的身上。

不同于昨天战况惨烈,今天有陆珠的帮忙,他们赢得太轻松,死去的卫兵非常的稀少。

这导致众人议论起来,越发的痛恨罗坚壁,如果不是他,昨天那一场仗,他们的同伴也不至于死那么多。

步枭现在虽然还是领导人,所有人明面上都很敬重他,可是很显然,只要陆珠出现,他就会被排除在卫兵们的拥护之外。

步枭最后一个斩杀了怪物,点燃之后,他甩着流血的长剑回来,看到卫兵们全都围绕着陆珠,眼神有片刻的晦涩。

而站在他不远处,郁山看着陆珠的眼神,也带着阴翳和复杂。

陆珠很快回到了马车上,她的身体确实是有一点虚弱,虽然并不疼痛可是刚才抬起手臂的动作,让她的肩膀上一阵湿腻。

又流血了,陆珠回到马车当中休息,喝了几瓶营养液,又重新给自己上了药。

之后她就躺在马车里,和还在昏睡的屠烈并排躺着。

晚上陆竹灵给陆珠来送吃的,陆珠依旧留下了,但还是没吃。

她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弹幕都在奇怪她为什么不吃。弹幕其实一直都奇怪,陆珠有的时候肚子会鼓起来,她到底吃的是什么?

这种问题陆珠从来不会回答,她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实是不饿,就把那些食物留起来,准备留给屠烈吃。

陆珠侧着身,看着屠烈,马车里面没有点灯,有一些黑。

但是敞开的小车窗照进来一些外面的火光,那些火光跃跃欲试,在陆珠和屠烈的身上跳来跳去,像是一群调皮的孩子,想要窥视马车中的一切。

现在还没有到睡觉的时间,陆珠不会睡得这么早,弹幕看到了她躺在屠烈的身边,一个个全都在替屠烈紧张。

陆珠起先只是侧着身子对着屠烈,静静地看着屠烈。

不过看着看着,陆珠就凑近了屠烈,开始伸手去摸屠烈的脸,用手指去描摹他的五官。

陆珠在没有目的的情况下,不会和人主动亲近,但现在屠烈的状况有一点特殊。

屠烈为了她离开兽人族,追随她混在人族当中,为了她兽化,发誓永远保护她……

她为昨夜屠烈对她遭遇危险时候的撕心裂肺而动容,而这样的屠烈,又生于她的笔下……

这给陆珠一种感觉——屠烈是属于她的。

陆珠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自己的,无论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在她自己的那个世界。

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让陆珠感觉到新奇。

而且屠烈虽然又壮又猛,可他给陆珠最多的印象,是柔软。

陆珠手指从屠烈的眉毛,慢慢地滑到他的鼻尖上,又从他的鼻尖,落在他的嘴唇。

屠烈的唇形非常的好看,人中深长,唇峰像画的一样,陆珠已经忘了她是怎么描写屠烈。

她完全没有办法,把屠烈和她记忆当中在公交车上碰见的那个,在她被猥/亵的时候,伸出援手的人联系在一起。

真的有那样一个人吗?陆珠产生了疑惑。

陆珠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因为她觉得屠烈不像任何人。

陆珠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屠烈的嘴唇,屠烈始终呼吸非常平稳,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趋势。

陆珠又凑近一些,呼吸喷洒在屠烈的脸上,在弹幕

哇哇哇的感叹声中,睁着眼睛亲吻上屠烈的嘴唇。

他们之间亲吻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屠烈主动,都是屠烈以一种难以理解的热情开始,以意犹未尽而结束。

陆珠时常会漫不经心,甚至会在跟屠烈亲吻的时候,思考其他的事情。对于她来说,让屠烈亲吻她,只是安抚屠烈的一种手段。

但是这一会儿又不太一样,因为陆珠虽然依旧睁着眼睛,依旧在思考,可她脑中想的却不是别的,是她面前的这个大狗熊。

陆珠也有过很多喜欢的东西,她喜欢一切美好的人事物。

只不过陆珠的喜欢浮于表面,一旦这个人或者是东西偏离最开始的样子,陆珠的喜欢就会荡然无存。

而她所喜欢的所有东西,最终都会改变,这像一种魔咒,一种无法逃离的宿命一样。

所以陆珠很想知道,屠烈会不会改变。

以及这种亲热到底有什么好玩,屠烈要那么乐此不疲。

而屠烈一直以来对她展示的情爱,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

他说陆珠的血液中有了甜味儿,陆珠也想尝一尝,屠烈的嘴唇上是不是也有甜味儿。

陆珠像一个好奇的孩子,生涩的,反反复复地品尝着她面前的这颗糖果。

只不过陆珠不知道,糖果是有外皮的,如果不剥掉那层外皮,就算将糖吮吸的化掉,也尝不到甜味。

陆珠尝试了一会儿,就停下了重新躺回去。

弹幕看着陆珠偷亲屠烈,恨不得顺着直播屏幕伸出双臂来,摇晃屠烈的肩膀,让屠烈醒过来好好看看陆珠在对他做什么。

屠烈如果醒着的话一定会欣喜若狂,他高兴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又憨又傻,就是一头大笨熊。

可惜屠烈睡得太死了,不知道陆珠干了什么。陆珠亲了他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就又重新用手指戳戳屠烈这儿,捏捏屠烈那儿。

陆珠还是喜欢屠烈兽化的样子,柔软又巨大,埋在里面,像是掉进了云层当中。

一整个晚上,弹幕都在看着陆珠不停地研究屠烈,连屠烈头顶上的小辫子都查了一遍。

到了睡觉的时间,陆珠就躺在屠烈身边,把屠烈的手臂拿过来,枕在自己的头下面。

两个人在马车当中相拥入眠,第二天清早卫兵们活动的叮当声,还有众人时不时传进来的谈话声,终于吵醒了屠烈。

屠烈睁开眼睛,先朝着车顶上看了一眼,然后感觉到自己怀里有东西,低头一看,就看到陆珠蜷缩成一小团,窝在他的怀里。

屠烈没有办法形容这一刻的感觉,仿佛他的心跳都已经停止了,他想让时间停在这一刻,永远也不要再向前走。

屠烈侧头看着陆珠近在咫尺的脸,正要凑上去亲,就突然发现陆珠肩膀上浸透裙子的血迹。

血迹已经干涸了,陆珠睡觉压住了她受伤的肩膀,因为她感知不到疼痛,丝毫也没有影响她的睡眠。

屠烈连忙将她身体翻正,陆珠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屠烈也没叫她,直接把她裙子领口朝下拉了拉,想看看她肩膀上的伤势。

结果正拉呢,陆珠睁开了眼睛。

她长发滚乱了,全在脸颊上和脖子上堆着,看上去像是被谁给揉搓过似的。她迷茫的视线先是落在了屠烈的脸上,条件反射一样勾着唇对屠烈笑了下。

屠烈抓着陆珠领子的手,被她笑得猛地一颤,清晨本就精神百倍的状态,更是差点爆了。

兽人的是人族的几十倍,年轻的兽人们,除去打猎和进食的时间,基本上都窝在洞穴里面搞繁衍。

陆珠笑得太好看了,屠烈一时间没顶住,拉着陆珠衣服的手劲儿用得太大了,“刺啦——”一声。

陆珠的裙子一路从领口

开到了腰。

陆珠迷茫的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眼神逐渐清醒,表情微微变化。

屠烈正要解释,结果刚张开嘴,陆珠就说:“想干什么也不用把衣服扯坏的……”

陆珠声音带着晨起的鼻音,还带着点抱怨:“我也没剩几件裙子了,你欠我两件裙子了。”

屠烈本来要解释的话,顿时噎回去了,他不打算解释了,他就是想干什么。

不过屠烈至少还保持着理智,先看了陆珠身上的伤。

结果一看到伤口处干涸的血迹,甚至还有崩开的线,屠烈顿时也清醒了,浑身上下的冲动都被抑制住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伤口什么时候能好啊。”屠烈按着陆珠的肩膀,又心疼又着急,要知道这世界上大部分的人受伤,包括兽人,都是要死的。

陆珠这样子让屠烈非常害怕,他叮嘱陆珠不要乱动,连忙下车去打水找针线,准备给陆珠处理伤。

陆珠自己却不在意,就是脑子有些昏沉,像没有睡够似的。

她被撕坏的裙子虚虚盖着身上,脖颈处已经愈合的狰狞伤疤,现在蔓延到了肩膀上,实在是触目惊心。

大清早开启直播,弹幕涌进来,看到陆珠这样子,都差点不忍心看再退出去。

虽然知道陆珠不会疼,可这样的伤放在医疗发达的现代世界,也属实有些严重。更何况这里是得病了能不能活全靠命的世界。

弹幕催促下,陆珠又喝了营养液,身体暖起来,她头昏脑涨的感觉才散去一些。

屠烈也很快回来了,像昨天一样端着水盆,给陆珠擦洗伤口。又从陆竹灵那里要来了针线,抖着手给陆珠缝合抻开的地方。

其实陆珠自己处理会比屠烈处理好多了,尤其是屠烈一碰她的伤口就抖。

陆珠看着屠烈,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他:“你又不疼,我也不疼,你镇定点。”

“我倒宁愿是我受伤,我身体强壮,再怎么严重,熬两天就封口了。”屠烈看着陆珠说:“你曾经用铁签穿透我的骨头,反复溃烂两个多月,我也熬过来了……”

陆珠突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说那些不是她做的,是原身做的?

可陆珠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些就是她做的。

“我那么对你,你还恨我吧?”陆珠问屠烈。

空间的恨意值还有一颗星,屠烈肯定还怨恨她呢。

屠烈动作顿了顿,皱眉看着陆珠,“你别说话。”他大手捏着针线,有点出汗,要拿不住针了。

陆珠不再吭声了,弹幕简直和屠烈感同身受,替陆珠疼。

他们和陆珠相同视角,本来应该带入陆珠的感受,可陆珠太迷了,他们带不进去。

而且没有人能这么淡定地看着别人缝合自己的伤口,还和他闲聊的欢快。

屠烈把那两针补好了,把针插回线上的时候,他抬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陆珠好奇地问:“这两针就出汗了,我受伤那天……你是怎么给我缝的?”

屠烈动作一僵,他咽了口口水,感觉闹心得厉害,他拧布巾给好陆珠擦洗伤口周围,低声说:“我缝了一夜呢。”

而且他当时不光出汗,还……心疼的掉眼泪了。

不过这种事情没有人看到,屠烈是绝对不会自己说出口的。他再怎么憨,也不想让陆珠知道他会哭。

陆珠却像是已经猜到了,叹息一声说:“你这样,我不疼一下,好像对不起你似的。”

屠烈清洗好了伤,看着陆珠说:“上什么药?”

这队伍里面,只有陆珠是巫祝,也就只有她能治病。上什么药,要看她自己。

陆珠拿出了一瓶营养液,递给屠烈,屠烈也根

本不计较她裙子都被撕碎了,到底从哪里掏出来的。

拧开瓶子,小心翼翼给陆珠上药,还吹。

陆珠感觉到凉丝丝的,然后屠烈不小心手指戳到了一根缝得有些紧的线,陆珠下意识抽动了下,飞快皱了下眉。

屠烈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珠皱着眉,看着自己的肩膀,又看看屠烈,张了张嘴,说:“我不知道……应该没有,我不知道什么是疼,你再戳一下?”

“戳什么戳。”屠烈给陆珠把裙子拼好,说:“你今天不要起身,做什么我帮你。”

陆珠疑惑得悄悄动了动肩膀,没有刚才那种感觉了,她想果然她不知道什么是疼。

“我去给你弄洗漱的水。”屠烈说着,要退出马车。

但是退了一半,他想起什么似的,又说:“我不恨你了,我要是恨你,怎么可能为你兽化。”

“我以后不提以前的事了。”

屠烈凑到陆珠身边,低头亲了下她的鼻尖,说:“我现在特别喜欢你,只想怪物赶紧死光,好带你回兽神山。”

陆珠点头,屠烈又亲了亲她的嘴唇,然后跳下马车,去拿洗漱的东西。

陆珠躺着,听话地没有再起身。屠烈很快回来,像他说的,一直伺候着陆珠,他今天显得格外有精神。

陆珠洗漱好,开始啃被屠烈泡软的肉干的时候,队伍整装完毕。歩枭又来问陆珠出发的事情。

屠烈直接掀开车帘说:“出发吧,女巫昨晚动用巫术,伤势又严重了,不适合起来。”

屠烈说完回到车里,卫兵们听到屠烈这么说都很担心陆珠,但有屠烈在,谁也不敢靠近问候。

队伍重新出发,陆珠枕在屠烈的腿上,今天依旧没怎么吃东西,但一点也不饿。

屠烈倒是胃口大开,把陆珠攒了两顿的东西全都吃光了,留下最好的一块肉,用手撕着,哄着陆珠吃。

“你吃太少了,这不行,伤不爱好。”屠烈劝陆珠,那姿态和表情,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子。

陆珠被喂到嘴边,就吃些,一直在说我不饿。

外面队伍走走停停,一整天遭遇了几波怪物袭击。但卫兵们距离壑德荒漠的出口越近,就越战越勇,都没有用陆珠和屠烈出手。

这样一连几天,偶尔遭遇了数量多的怪物攻击,屠烈怕陆珠牵动伤口,就下车兽化帮忙。

有他的加入,再加上卫兵们对战怪物越发娴熟,他们行进的速度非常快,转眼就要抵达壑德荒漠的出口。

十月本该是深秋,但因为壑德荒漠之中的温度很高,他们储存下来的水和火油全都要耗空了。

他们不能再在壑德荒漠之中扎营,必须连夜赶路。

大部分无用的行李丢弃,他们行进的速度更快了,陆珠这几天除了方便,都被屠烈看着勒令躺着休息,按时换药。

伤口已经结痂,很快就能拆掉丑陋的针脚,就连面色看着也好多了,弹幕都在说陆珠看着脸蛋都鼓了一点点。

但神奇的是陆珠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如果换成寻常人,早就饿死了。可是陆珠好好的,屠烈竟然也不觉得她奇怪。

只是一直在催促她吃东西。

“吃一点。”屠烈说:“你都瘦了。”

这就是睁着眼说瞎话,陆珠根本从最开始就是这个身材。

屠烈抱着陆珠,坐在他自己腿上,把为数不多的食物最好的留下来,送到陆珠唇边。

陆珠摇头:“不饿,我吃浪费,你吃吧。”

屠烈不吃,他抱着陆珠看了看她,将她搂得更紧,和自己面对面严丝合缝的相贴。凑近了她的唇边,含住了她的唇瓣。

马车在黑夜中行驶,里面

点了一盏小灯,随着车子摇摇晃晃,明明灭灭。

陆珠的呼吸渐渐快了些,直播跟着陆珠的视角,黑乎乎的看不清。好容易看清了,只看清屠烈抓着陆珠的手朝着他的腰下按。

“碰碰我……”直播就彻底黑屏了。

滚动的车轮在路面起伏不定,陆珠脸贴着屠烈滚烫的侧脸,像抱着一个烧红的烙铁一样煎熬。

“珠珠……”屠烈愉悦地叫着他这些天发展出来的亲昵叫法。

陆珠红透了耳朵,迷迷糊糊地随着马车,在屠烈为她铺开的情网中,抖动如羽翅般颤栗的睫毛,不知道怎么才能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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