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雪绷着,见他靠过来,又哼了一声说:“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整天想方设法勾引我,满脑子都是废料,还是个被人欺负的废物!”
她一边说着,后腰上的伤被折春力度适中地捏了两下,她哼唧了一声,用那双眯起来如刀的凤眸斜睨着折春,然后慢慢靠在他的左肩上,方便他动作。
不过人被捏着酸疼的地方舒服点了,却嘴还是不老实,“谁把你的钱偷走了?你守不住钱,心里至少应该有个数吧?我谅老鸨子不敢,你说是谁,我让人抓住给乱棍打死!”
折春顿了一下,想到那个瘦小的清倌儿被他抓住之后害怕得把嘴唇咬破的样子。
她弟弟快死了,她是这么说的。
她是把自己卖了想要给她弟弟寻个活路,结果老鸨子给她挂了牌子,却一分钱也没有给她。连食物也没有给,饿了她好几天让她就范,还找人看着她,不许她跑出去。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折春听着都不新鲜了。可是他最后还是帮着那个小姑娘跑了。
也是这样,老鸨子见他没钱了,才应了姓梁的。不需要伺候那个男人,他不举,但是他喜欢虐打人,被打一顿没有什么。
重新回到风月楼,折春……本来没什么可在乎的了,包括他这条贱命。
他沉默片刻说:“我……不知道。没有看见。”
他两只手都绕过卫司雪的腰侧,精准地找到了她被刀鞘硌到的地方,揉着。
卫司雪从小到大受伤不断,身上伤口比折春还多,她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伤。
在边关的时候,有次从城墙摔下来,她昏死了一天一夜还是自己回去的,哥哥和父亲都没有找她。
她被折春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