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我能——”
她回过头，很认真的和巴基说。
她没有去看他的表情，而是随手将□□扔掉。然后面对蝙蝠侠举起了双手，“你可以逮捕我了——”
蝙蝠侠沉默下来，他站的位置挡住了光线，在他带着面具的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超人对现在的情况有点儿乱，但是他还是走上前帮女孩把衣服的扣子系好，这个男人用着一种接近于温和怜惜的口吻和莉莉丝说，“别怕，不是你的错。我不会让你进监狱的。”
超人扭头看向蝙蝠侠，眼神有些出乎意料的锐利，“是吧，蝙蝠侠？”
蝙蝠侠沉默了很久，最后选择什么都不说转身消失在莉莉丝的视线中。
莉莉丝知道，他妥协了。
这场闹剧最后以莉莉丝意料之中的方式收尾。
一个杀人无数的小丑再次被关进阿卡姆。
这样一个杀人狂魔精神病人，如果在他第一次犯下大案的时候就杀掉他，那能少死多少人？
蝙蝠侠的原则和执着确实让人沉重而感动，但是细想，这又何尝不是用那么多的鲜血和人命来支撑的坚持？
值得吗？
或许是值得的吧。
莉莉丝最后没能等到哥谭大学被重建好，她被斯塔克家的飞机亲自接回了斯塔克大厦。
她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杯水，一边喝一边听着托尼老爹絮絮叨叨已经将了很久的教训。
“ok，我知道了，不能十点后回家，不能夜间出门，不能一个人去僻静的地方，最好随时和你们保持联系，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在身上安个追踪器——还有别的吗？”
托尼靠在沙发上，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暂时没有了，不对，还有，不能和坏男孩调情。有需求的话可以来找你的托尼老爹，我比那些不知轻重的年轻人靠谱多了。”
“e…r什么样的算是坏男孩？死侍？金刚狼洛根？琴说过，女孩喜欢和好男人谈恋爱，但是喜欢和坏男人调情。”莉莉丝将杯子放下，似笑非笑的看着托尼。
托尼摊开手，端起那杯莉莉丝没喝完的水在她刚刚喝过的地方抿了一口，“其实我也属于坏男人——”
“看出来了。”
然后黑寡妇打断了他们的调情，“guys，听我说，特别是你，女孩。以后你得接受一点儿小训练，虽然你没有正式加入神盾局，但也是神盾局的一员，所以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以后没有休闲时光了。”
莉莉丝愣了一下，扭头不可置信的看她，“什么？”
“我们这里有你的课表，你没课，或者你想翘课的话也行，上午的训练交给巴顿，下午的交给斯蒂夫，还有一些能保证你存活率的训练交给我。”娜塔莎坐到她的身边，“我负责的这部分训练你一定可以掌握很好——”
莉莉丝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你们这里一定没有我的身体检查表单。”
“什么意思——”
“well，我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训练。”莉莉丝低下头让头发稍稍掩盖了她的神情。
托尼皱起眉，“你有心脏病？”
“没有。”
“那哮喘？”
“也不是——”
尼克打断了托尼无聊的问话，立刻让娜塔莎带着莉莉丝去做一个身体检查。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莉莉丝回到她原来在斯塔克大厦的房间，而其他复仇者去看检查结果。
娜塔莎看完结果后神色复杂，“好吧她只适合我那部分训练。”
斯蒂夫没有看懂这个检查结果，但是直觉不太好，“她身上到底有哪里不好？”
“她身上没有什么不好。”
托尼有点儿不耐烦，“ok，女士，别打哑迷，老实告诉我这个药物到底是什么？”他指着检查结果上写的那行该女孩幼年长期服用和注射的几种药物。
娜塔莎神色有些奇怪，“你会不知道这个？”
托尼莫名，“我不知道这个有什么不多？我又不是学医学的。”
“well，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有些有钱人，特别是那种很有势力或者手段肮脏的有钱人，喜欢给自己的情人服用的一些药物——这些药物没什么不妥，会使她们身体敏感，肌肤滑嫩，体香诱人。但是，也让她们的身体素质变的很差很差，基本上，除了上床没有别的用处——”
娜塔莎顶着一群人惊疑的目光说完最后一句，“所以她压根接受不了那些训练。再怎么锻炼她都是个弱鸡，并且很容易让她猝死。”
托尼神色复杂，“所以她体力最好的时候就是在床上？”
“你可以这么理解。”
“所以是谁那么禽兽对一个小女孩这么做？”托尼掩盖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
巴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的养父。我看过她的资料，她的亲生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被她的养父杀了，她的养父是把她当做情人来养的。”
“然后是死侍帮忙杀了她的养父，才让她解脱。所以她才和死侍那么亲。”
托尼想，这是他第一次觉得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变态还是有点儿用的。
至少他让莉莉丝解脱了。
谢谢他。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