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来到镇上就进了供销社卖了十斤奶糖，还问了香烟价格最后听了社员的话拿了三条黄金叶不要票不过要五毛一包，又买了一些厨房调料、一个水壶、一个五十升塑料油桶和一大袋红薯，并让社员帮忙把油桶罐满水，社员还一边解释说她们卖的油桶不漏水的，可是还是帮李生罐满了水。前后花了几十块钱李生就挑着东西出了供销社往河边走去。
李生来到这条只有十来米边界河旁，看河边树下很远处只有几个孩子在玩耍。他就偷偷把东西都送进小鼎里。看着对面杂草丛生的河岸，烈日当头除了树上的知了再叫以外就没有其它声音。
李生绑好鞋带走下河边慢慢下水潜泳到了对面河岸扒开草丛就爬了上去，上了岸边把小鼎里的干衣服拿出来换好。又从小鼎里面拿出一些糖果香烟放口袋在拿出一头二十来斤的小野猪出来装袋子里，走了十几二十分钟来到一个叫芒街的村落。
村里的孩子看到有陌生人来到就围了上来，李生从口袋里拿了一些糖出来分给孩子，孩子吃到糖就高兴的叫换起来。没有一会儿李生就看到一个中年人从木房子里走了出来开口对着李生问道：“阿弟从那里来呢？”
李生用手指了指身后方向，然后用越南话说道：“能帮我一个忙吗？我想去河内阿婆家一趟。”
中年人听到李生用的是越语而不是本地方言壮话，就有点惊讶的也用越语说道：“阿弟说的音很地道哦”
李生说道：“我母亲是河内人！”
中年人听到李生这样说就拉着李生进家门并且给他倒了一碗水喝，李生见到他家中有孩子就从口袋拿出些糖分给孩子，还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包烟递给中年人。中年人只是撕开拿出来一根又丢回给李生才开口说道：“好几年没有抽到你们那边的烟了，以前我还经常划船过去跟你们换东西，现在不行了，你们那边人不出来跟我们换了。”
李生只听他的述说并没有发表言论，中年人说了一会好像才想起什么，他排着脑袋说道：“你看我光跟你说别的把正事都给忘了，你刚刚好像说需要帮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李生见他这样说就回答道：“我想去河内但是不知道怎么去，你能帮帮我吗？”
中年人猛抽了几口烟然后又把烟给灭了，剩下的一包放回口袋里。李生见状连忙把手里的那包要递了过去说道：“我还有！”
也许是刚刚没有抽过瘾，他接过香烟又点了一根抽了两口才笑着跟李生说道：“这边香烟很难买到，只有南越跟你们那边才有，这里很少有所以让你见笑了。接着他又继续说到想从这里去河内走小路很费时间，可能要走两天都不一定能走到。不过你要是走水路坐船一个多小时到海防县，在从海防坐车去河内就快多了。”
李生见他这样说就出声问道：“那有船去海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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