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玉冷声道,“照你这么说,东家吩咐他去杀人,他杀了人也是无辜的?”
妇人愣了一下,大声反驳道,“瞧姑娘您这话说的,我家男人老实本分,怎么会杀人呢?”
“老实本分?”林如玉抬高声音,沉稳而严厉地将钱锁的罪行公之于众,“他打着给宣州各县运送药材的幌子,给饶州和和州的叛军运送药材,老实本分人能做出这样的事?”
妇人吓傻了,围观群众就嚷嚷开了,“好家伙,这是通敌啊!”
“他给叛军送药,就是给咱们宣州军捅刀子。宣州军败了,咱们都得死,这不是杀人是什么?”
“这是死罪啊!钱锁犯了死罪,你们还有脸跑到林姑娘面前来闹?不知道的还当他是被冤枉的呢!”
有人追问道,“林姑娘,其他几个人呢,他们也都是犯了通敌叛国的大罪吗?”
这一下,愤怒的人群立刻安静了,紧盯着林如玉。林如玉言道,“衙门很快会升堂审理此案,大伙到时过去听听就知道了。”
过来求情的这帮人的热闹算是看完了,又有好事人提前旁边相互搀扶的钱家姐妹,“林姑娘您看,钱家姑娘为了救你都受伤了,赶紧把她附近去让郎中给看看吧?”
“是啊林姑娘,俗话说姑舅亲,辈辈亲,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林钱两家上一辈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儿,你们这一辈该怎么处还是得怎么处。”有热心的老妇人真心实意拉合,“你看钱姑娘看到你有危险,不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