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稍大的已经二十五岁,大旱两年又逢家里遭灾祸,两个孩子嗷嗷待哺,她便自行将自己卖掉,换取粮食养活孩子。
这波操作,委实将秦小舟惊着了,“你将自己卖掉,以后就是奴仆贱籍身份。”
“我知道。”那妇人眼中含泪,“为了孩子我都愿意做。”
秦小舟又如实告诉她,“你是奴仆贱籍,你的孩子也会受影响的。”
可别是个啥都不懂的傻母亲,因为自己的一番心意害了孩子。
夫人眼泪划了下来,“我,我知道的,为了孩子不受我连累,我自请休书,让相公休了我,我已经拿到休书了。”
秦小舟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表达,最后只给两人起了新名字,大的叫景和,小的叫景月,又说了店里的规矩,“若是旁人问你们店里的东西是如何做的,你们只管说店主不让你们看见,只让你们端盘子洗碗。”
又给两人安排日常所要做的事情,还有住处,“以后我们便是你们的主人家,凡事都应为主人家考虑。”
为了区分两个女子在店里人员的身份,还是要尽快安排统一的服装。
秦小舟想到的是回去找村里人做,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找机会回去,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陆云行背着背篓就来了。
陆云行凭着记忆敲响后门,陆燕正带着四弟在井边的院子里,四弟现在已经会一隔顿一隔顿地走路了,真真是一步一个脚印,连着多两步都不行,后面的院子都被娘种了菜,现在都不让她和四弟去。
听见敲门声音,陆燕不敢随意开门,大哥说了,客人都是走前门去店里,而且早上送牛乳的大伯虽然走后面的门,但不会这会儿来。
敲门声音还在,越发大了,她很紧张又警惕,奶奶说了,城里有人会偷小孩,但她想着大哥他们都在,于是把小四抱进屋里,自己跑到后院,壮着胆子高声问:“谁啊!”
陆云行赶紧回答,他才意识到可能是吓到了三妹,“别怕,是二哥,就我一人。”
陆燕这才放心开门,开心起来,“二哥,你咋来了?是不是想我们了?”
陆云行让她把门关好,才把背篓放在屋檐台阶下,“家里的枇杷和杏子熟了好几斤,我都摘来了,青蒿汁液也有,是今早才榨出来的,还有桑椹,都新鲜着。 ”
擦了一把汗,听见前头店里很热闹,关心地问:“店里生意怎么样?”
这两天王兰和他都担心着这买卖,前前后后花了两百多的银子进去,要是亏本,可就要忧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