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龙这耳朵刷的就竖了起来,费劲巴力的藏到这,听得就是这个,可祖龙明白现在就算再怎么专注也必须保持警醒,千万不能像电视里那样,一到关键时刻就发生低级失误,蹭掉了灰尘和木屑,落在什么人的肩头,那人抬头一喝,故事到这就得急转直下。
邢松张开了双眼,然后微微侧头看着面前这个老人说:“他?你让我爸耗费如此人力财力去跟踪这个人,你得到了什么?一个模糊的不能在模糊的轮廓,一个似有似无的人,他叫什么?住在哪?他有是谁?你一概不知!”
这老人面对邢松的质问并没有面带羞愧和不悦,反而十分平静的道:“这事当年是我和家主商量后才定下来的,自然是家主的意思,我不过是个跑腿做事之人,而今就算少主想要怪罪于我,我也无话可说。
但是我也并没有完全辜负家主的信任,即便我对这人姓名身世依旧一无所知,但是我却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查到!”
“哦?”邢松似笑非笑的盯着面前这个老人“那你倒说说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这老人缓缓吸了一口气才说:“三十年前这人迈进我钟家大门的时候,家主就曾说,这人功夫深不可测,本领通天,若是想要坏我钟家也不必登门,既然来了就必有所求。
但这人功夫竟有家主说的如此了得,那么肯定就不是贪图我钟家四绝技而来,我更不信这人会是闻着花香而至,想求一颗医病。如此一来我和家主便实在是猜不出这人到底图我钟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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