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这条路一直是呈现上升趋势的,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当我们再次出现在一个平地的时候,我们已经是在雪山上面了,好久没有看到的天空,这一刻,我恨不得拥抱雪地上的雪。
我们现在还处于雪线以上,并不算是安全的,我观察了一下周围,意外的发现,我们竟然回到了之前前往玉珠峰的路上,这让我不由自嘲,原来饶了这么大的一圈,我们又回到了,心里想想,如果一开始就从这边走的话,不用多久就可以进入主墓室,哪里还有下面这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当年是杜明王故意这么设计的,还是连他都没有想到。
坦飞打了卫星电话,联系山下面的人,我们也不敢多耽误,根据书生还有坦飞队伍里的一些人指引,我们总算是从雪线上面下到了雪线下,很快坦飞的人就来接应了,我们到了山下直接分道扬镳。
坦飞没有过多的说什么,我们队伍的人员,则是直接找车返回到北河,但是,因为二叔的伤实在是过于严重,我们不得不就近在四川找到了一家医院住了下来,书生和阳子非要陪着我,我则是让他们赶紧回来,现在事情还没有完事,二叔的堂口出事情了,我希望他们两个能先帮忙看着,再说在医院人多眼杂,还是人少一些好。
书生和阳子拧不过最后各自想办法回去了,我和瘦子在医院先和二叔确认了病情,二叔这次是脑震荡和重度感染发烧,需要住院观察,瘦子在四川陪了我两天之后,二叔的病情得到一定的控制之后,瘦子这才跟我道别。
瘦子说自己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一下,他在杜明王的陵墓里弄了些东西,得想办法处理一下,还说暂时先不出手,等我有空之后掌掌眼再出货,我答应了下来,不过,谁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才能去跟他会和。
二叔这一病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两个月,我为了这个老狐狸,将自己的被褥都搬到了医院,跟我二叔是形影不离,说来也他娘的奇怪,这货竟然硬生生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本来我以为他是在装睡,后来,我渐渐的发现,这老狐狸是真的病了。
日复一日,两个月的时光很快过去了,我几乎连上厕所都跟我二叔距离很近,最远距离不敢超过十米,因为我怕我一离开,这个老狐狸就会逃跑,两个月的时间过的乏味无聊,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捋了捋思路之后,我大概整理了几个疑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