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肆假装没听见,顺势看他输密码的动作,只见男孩在按键处输入0327四个数字,铁门缓缓打开。
“进来吧,爸爸知道又有人来找他取经,一定会很开心。”
男孩儿扯出一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欢迎客人到访。
“谢谢。”时肆赶紧道谢,跟着小男孩进入别墅。
进入内院,通往房间的石子路左右两侧种着五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
左边两颗,右边三颗,不对称。
“槐”字拆分来看是一木一鬼。
正所谓门前有槐,百鬼夜行。
太不吉利了。
别墅防盗门上的密码锁被拆卸,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非常违和的老式门锁。
男孩摸索裤兜,从里面掏出一个生锈的钥匙插入锁孔,扭了几下却打不开门。
“啧,怎么又换锁了?”男孩有点不高兴。
咚咚咚!
男孩抬手敲房门,“妈妈开门呀,是我,我回来了!”
用敲来说不确切,准确应该说是砸门。
“开门!开门!”男孩将房门敲得震天,恨不得下一秒就抄起草坪里的石头,将门硬生生砸开。
正当男孩伸出拳头对准门锁的刹那,门咚得一声开了。
房里站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她身材矮小,梳着老式盘头,身穿一件带血的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把正在滴血的菜刀。
见到男孩,女人的表情没有太多变化,仿佛认命般叹了口气,“宏祖,你回来啊……”
可当女人的视线转移到男孩身后的时肆和阮贰时,竟露出了一丝不合常理的兴奋。
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遇到肥美可口的猎物般吞咽着口水,“宏祖,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女人不受控制地举起满是鲜血的菜刀,试图砍下时肆的臂膀,细细啃食。
“来找你和爸爸。”
男孩扯出一个自如的微笑,“找你们学习经验。”
“学习……不,我们没什么值得学的……”
听到这话,原本气焰嚣张的女人一下就蔫了,接连后退,菜刀沾染的鲜血顺着退后的脚步留下一道血痕。
“你!你们!都去死!都去死!”
女人如同发狂般挥舞着手中的菜刀,男孩被这动作吓了一跳,拉着时肆和阮贰往后退,“妈,你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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