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药玉,而且是出自2南宫山庄的药玉,此下方还有一处南宫家的印信,而这就是为了区别有人以假乱真,而且南宫家的药玉,没有人胆敢假冒,因为一经发现,南宫山庄的庄主会亲自捉拿。”
说这话都是轻的。
南宫山庄直接杀了几个假冒药玉势力,自那之后再无人胆敢假冒药玉。
“南宫表弟真有意思,自家的药玉居然都认不出来,知道的知道南宫表弟大意了,对自家出产的药玉不上心,不知道的还以为南宫表弟与我有什么仇,亦或者想要试探一番我的深浅,这才拿自己未婚妻做筏子呢!”
上官浅可不是什么话都不会说,不敢说的人。
南宫凛从这次的事情来看,藏了很多不对劲的地方,这就叫人觉得十分有趣。
而且……
上官浅眼尾余光瞥过萧天夜。
南宫凛似乎很在意萧天夜的身体健康,他一个也萧天夜虽然为表兄弟,但是关系并不亲近,不怎么见面的人,这般在意萧天夜的身体,是不是就有些古怪了?
“表嫂有所不知,我自小身体弱,从来都是养在院子之中,家中的大小事宜,外面有父亲,内里有母亲,我全然都不管,所以自家的东西,我是真的任便不出来。”
说着,南宫凛面露惭愧,语带真诚的继续说道:“都是南宫的错,南宫此番回去,定然不在想从前,一定摸清楚自家的东西。”
三人说完话,上官浅看向县令。
县令斟酌了一下几人的身份,开口道:“此事已经调查清楚,乃是岑铭德自己不服用药玉过量导致中毒身亡,此事到此为止,岑小姐,你也该让你爹入土为安了。”
岑悠然半跪坐在地上,心神大乱。
自己爹爹是服用药玉过量死的,其实在知道药玉不能服用过量岑悠然便已经明白。
只是……
她抬眼看了一眼南宫凛。
南宫凛到底什么意思?
药玉明明是他自家的东西,可是在岑府的时候,他有查看过药玉,却一句话没有说,但凡他与她说一说药玉的作用以及用量,她也不会将此事闹大,状告上官浅。
心神大震,眼神飘忽,面上煞白失落的岑悠然,看在外人的眼中,倒像是被自己的举动,被爹爹自己把自己害死给惊的蒙了。
“退堂。”县令一拍惊堂木退堂。
上官浅难这个时候也缓缓起身,“表弟,我驻车劳顿,片刻未曾休息,就先回府休息了,改日你有空了,想看你表哥了,自己来郡守府。”
萧天夜面具下的眼神温和专注落在上官浅身上,“我与你表嫂回去了,你未婚妻看起来状态不好,好好照顾。”
说着,拦着上官浅的腰离开。
上官浅看在是人前,留给萧天夜一分面子,没有动作。
南宫凛目送萧天夜与上官浅离开,目光落在上官浅的身上,微微出神。
上官浅果然与众不同。
今日的事情换了别的女子只怕早就慌乱了,可这个人却能把自己卷进来,甚至言语之间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意思。
不过……
萧天夜赠毁容的病秧子,如今居然看着健健康康,是上官浅给治好的吗?
药玉普通大夫都看不出来,上官浅却能看出来,看来对方的医术不错,他是不是应该试探一下上官浅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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