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闻言,惊讶的挑眉。
随后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如今在朝堂之上的若处,“帝师,您也知道,我如今结交的朋友,都是鸣鹤书院的学生,也就我身边的这几位,我一没有家族仰仗,九皇子身份也敏感,朝堂上的消息我只怕无法敏锐得知。”
帝师赞赏的看向上官浅,暗道这孩子果然聪慧,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的弱处。
“你往后可以给这个人写信,这个人是你娘那一介的,也算是你娘为官时候的好友,且寒门出身,乃是皇上近臣,当年若非你娘,只怕没有机会为官。”帝师看着上官浅,取出一封信递给上官浅。
上官浅立刻收了心,然后藏入胸口。
“多谢。”上官浅发现帝师一直都在帮自己,然而自己却似乎没有什么回馈,而且帝师对自己的帮助,是一种并不为个人利益的帮助。
帝师淡淡一笑:“上官浅,你记住你若要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只能依靠皇上。”
“帝师大人,这一点我明白。你也可以如此转告皇上,我会是皇上手中的最锋利最好的一把刀,而我这把刀,只有皇上能操控。”上官浅多少也看出来,只怕帝师既然你前来与自己说话,多少也有一些皇上让其来典型自己的意思。
帝师微微一笑:“其次,权远,仲洛,姬农,包括少阳,你们也要记住,你们与上官浅交好,就已经被划入上官浅的派系之中,你们撇开家族不论,只能是纯臣。”
权远拱手一礼:“晚辈家中长辈与兄长也如此说过。”
姬农与仲洛无所谓,他们本身没有什么派系。
帝师眼见这些孩子都是聪慧之辈,微微一笑:“你们都不愧是好孩子,未来的东黎是你们的天下。”
说着,帝师欣慰的看了一眼几人,离开了。
上官浅这才取出帝师给的信封,飞速打开一看,上面写了一个人的名字,而这个人的身份……
能当皇帝的,果然都不简单。
上官浅将信纸撕碎,然后有用水浸湿,散去上面的墨迹,将纸张揉成一团,彻底再无复原的可能,然后碎成成小块喂了湖水质中见什么都吃的锦鲤。
等做完这一番动作,上官浅才离开。
而暗处盯着上官浅的暗卫,也才回去禀告。
上官浅上辈子做的是佣兵,最是小心不过,早在走了一段,就发现有人跟踪,虽然这个人藏的很隐秘。
她猜测能在这宫中悄然跟着自己的人,只怕是皇上的人,便任由其跟着。
而此时,暗卫回了御书房禀告:“皇上,上官浅看了信以后,似乎讶异了一下,但只一瞬,属下都不能确定,随后上官浅撕碎了信纸,又在湖边浸湿了墨迹,更是将信纸蹂躏的无法恢复,喂给了湖中的鲤鱼。”
“好个上官浅,小小年纪,倒是谨慎,比她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皇上闻言,畅快的赞了一声。
这一番小心翼翼,便已经胜过无数。
“皇上,属下跟踪九皇妃的时候,察觉到似乎被九皇妃给发现了,但属下不能确定,这只是属下的感觉。”暗卫等待了一会儿如实禀告。
他们只忠心于皇上,没有自己的想法。
皇上闻言,微微一顿:“你说你可能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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