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奎沉默着努力设想,好一会儿摇头:“想不出来,感觉皇妃好像除了与殿下和离之外,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萧天夜闻言,手中的动作一顿。
是啊!
除了和离,这个女人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办到的?
和离?
萧天夜勾唇轻笑,复不知道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忍不住低低笑起来:“黑奎,吩咐下面的人,从今日起不必调查皇妃的过去。”
“是,殿下。”黑奎恭敬应道。
翌日清晨,上官浅按照往日的作息洗漱锻炼,待到用早膳时,就看到坐在不远处的萧天夜。
“殿下今日不用去早朝?”上官浅淡淡问道,实则却是在赶萧天夜走。
萧天夜听出来,淡淡一笑:“本殿下身体病弱,父皇也知道这件事情,只要办好手头的事情,时不时请假养养身体父皇也是允恳的。”
“那殿下慢慢养身体,妾身要去书院了。”上官浅看着赖着不走的人,也没有办法硬赶,随他去。
萧天夜看着面上带笑,看似温柔,实则态度疏离冷漠的上官浅:“你对这次的科举,可有把握?”
“殿下希望妾身有把握,还是没有把握?”上官浅不答反问,别有深意。
萧天夜淡淡垂眸,答的也别有深意:“皇妃觉得呢?”
“殿下心思深,妾身猜不透。”上官浅没有什么情绪,淡淡说道,低垂着目光,端起手中的温茶轻啜一口。
接下来二人不在对话。
静静的吃过早膳,上官浅起身离开,前往书院。
萧天夜看着上官浅的背影,俊眸眸色深了深。
走在前面的上官浅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背对着萧天夜的她,凤眸眯了眯。
这一救,果然救出点风波。
可她有不能真的眼看着萧天夜中箭,昏死在她面前不管,否则更加后患无穷。
还是赶紧调查清楚大婚前一日的事情,然后想办法金蝉脱壳离开京城,他萧天夜再是九皇子又如何?
出了夜府。
上官浅就看到门口站在马车边气势汹汹的上官雄,“上官浅,我问你芙蕖他们是不是在你手中?”
“爹,你在说什么呢?我若是那等心狠手辣对着无辜之人出手的人,你与上官婉瑜还能活到现在?”上官浅看到愤怒的上官雄挑了挑眉,心中暗忖:这人看起来还是挺在意唯一的儿子。
“上官浅你别不承认,我知道芙蕖一定在你手中。”上官雄肯定说道,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上官浅,随后转头看向夜府:“你让我进去搜一搜。”
“爹,你在开玩笑呢吧?让你搜我的宅子,你怕是做梦呢吧?还是你真以为我叫你一声爹,你就能在我面前摆爹的谱了?”上官浅顿觉好笑,上官浅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说出这样的话。
笑过之后,上官浅忽然开口:“爹,芙蕖与弟弟的确在我手上,不过爹爹放心,我没有杀人的想法,否则他们也活不到被我接入府中,至于背后有什么人想要杀他们,我想爹爹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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