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夜没有理会顾怀瑾,却不免又想到上官浅。
“真是奇怪。”萧天夜一阵费解,仍旧搞不明白,为什么厉害非凡的上官浅,要嫁妆假装怯弱隐藏十几年,上官家,南柔瑾,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
翌日一早,上官浅洗漱换了衣服,黄泰架着马车在皇子府门口等待。
见到上官浅,立刻禀告道:“主子,事情已经查清楚,上官雄在百花楼一直都有包下百花楼的芙蕖姑娘,二人在一起已经有七年多,其中有芙蕖姑娘整整消失了一年,自那一年,浮起姑娘被一户农家所救,然后总给哪一户农家送东西,而且那户农家家中有有一个男孩。”
整整奔波了一晚上,黄泰终于将事情搞清楚。
上官浅静静的听着,亲情颔首,这个孩子只怕就是芙蕖与上官浅的孩子,否则芙蕖不会说被上官雄哄骗的话。
奇怪。
上官雄院子里没有姨娘,且府中也只有自己跟上官婉瑜两个女孩,她不信上官雄不想要一个男孩子继承一切,可为什么上官雄会选择惊孩子藏起来?
马车来到鸣鹤书院,上官浅收了心神开始好好读书,因为还有一个月就要科举,众人如今都铆足了力。
傍晚下学,上官浅便要离开。
傅少阳忽然叫住了上官浅:“上官浅。”
上官浅闻声回头。
傅少阳别扭了一下道:“后日就是我祖母忌日的第二日,哪一天请假与我出去一趟。”
“好。”上官浅虽然不知道傅少阳想做什么,但不是什么大事,不妨碍。
傅少阳听到上官浅应下,犹豫紧张局促的情绪才消失,轻轻点点头:“那后天再见。”
“嗯。”上官浅点点头,告别了权远等几个人,她重新坐上马车。
马车幽幽前行,回了夜府。
“主子,傍晚时,芙蕖去那户农家看孩子,却忽然遭遇到蒙面杀手,我已经派人将其拿下,如今人就在地牢之中关着,那孩子的养父母被杀了,芙蕖与孩子因为救的即使,只芙蕖受了一点上,其他一切安好。”黄泰在马车上禀告。
上官浅称赞:“做的不错。”
回了府。
上官浅他先去地牢看向关在地牢的人,此时这个人被锁了琵琶骨,已经不能动弹,?只一眼她就认出来,这是上官婉瑜身边的护卫。
“上官婉瑜派你去杀的芙蕖与孩子?”上官浅坐在黄泰搬来的椅子上,看着这护卫。
他一直想知道这个护卫从何而来。
那人也认出了上官浅:“是你,那一夜闯入上官府,断了上官雄一跟指头,还想对上官婉瑜出手的人是你?”
“是我,我的确对上官雄出手了,不过我只是想从上官婉瑜身上问一些事情,我大婚前一日,遭遇了一些事情,但是我自己不记得了,所以我想长大这背后是不是你的主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