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奎官方回禀:“殿下的生母是宸妃,原是镇远将军府的小姐,一次战役落败,有人状告镇远大将军通敌叛国,罪证确凿之下皇上下旨抄家灭门,宸妃娘娘也因此一病不起,后溘然长逝。”
很官方的回答。
“镇远将军府如今可还有人?”上官浅再问。
黑奎摇头:“没有。”
“那殿下的脸是怎么毁的?”上官浅再问。
黑奎顿了顿,似乎斟酌这个问题,等了一会儿才开口:“宸妃娘娘下葬之前,凤宸宫着火,殿下为救宸妃娘娘的遗体,被大火所烧,后太医为了治疗殿下,割去血肉,因伤了容貌,便自小佩戴了面具,时日久了,面具不曾摘下便与血肉长在了一起。”
“嗯,本皇妃知道了,多谢你,你回去吧。”上官浅轻轻应道。
黑奎领命:“属下告退。”
“小姐,这些消息,随便找个人一问,都能知道,为何您非得要问一问黑奎护卫?”素儿不解的看着上官浅的举动,不明白小姐用意何在?
上官浅轻轻一笑:“看不透是吧?”
素儿点头。
“你在我身边,你都看不透,那你说萧天夜能看透我此举的举动吗?”上官浅问道。
素儿眼睛微微睁大,她觉得自己好像懂了,可又好像不太懂。
九皇子府书房。
黑奎一张冰块透着不解,将上官浅的一举一动禀告萧天夜:“殿下,您说皇妃此举是什么用意?”
“为什么一定要用意?”萧天夜淡淡反问。
黑奎越发不解,似懂非懂。
萧天夜也不解释,只吩咐道:“明日,派人盯紧皇妃。”
“是,殿下。”黑奎立刻应道。
是夜,夜色笼罩整个京城。
九皇子寂静一片的后院小道,孙侧妃提着一盏灯笼,带着一个心腹来到后门,后门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不远处,看到孙侧妃出来,马车停在孙侧妃面前。
坐上马车,马车驶动,来到一处客栈。
一入客栈房间,孙侧妃看着房间里的人,就娇娇喊道:“哥。”
“小妹,这些时日大哥都没有接到你的消息,你在九皇子府可好?”孙侧妃的兄长孙明关心的看向妹妹,然而眼底深处却掠过无情的冷芒。
孙侧妃立刻将九皇子府大大小小的事情说出来,尤其说上官浅亮度欺负她。
“哥,上官浅一次毁我容,一次给我下药,让我疯疯癫癫,要不是九皇子帮我讨要到解药,我到现在还疯疯癫癫,我咽不下这口气,一个残花败柳名声狼藉的人也能猜到我头上,哥你帮我收拾她。”孙侧妃扯着孙明的袖子撒娇。
孙明安抚一笑:“你是我的妹妹,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我自然会帮你收拾她,不过九皇子最近可有什么特殊的的地方?”
“我最近一段时间疯疯癫癫根本不知道。哦,对了,九皇子跟我说,上官浅入了九皇子府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我之前也听说上官浅在上官府任人欺负,是个小可怜,可现在的上官浅会毒,还会一些古怪招式,你说上官浅会不会是什么人派到九皇子府的奸细?”孙侧妃回忆了一下摇摇头,忽然想起九皇子所说,睁大眼睛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