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上官浅坐上马车,随着萧天夜回府。
坐在马车里的萧天夜,虽然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却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不由多看了一眼上官浅。
留在原地的上官雄看着离开的背影,跳脚骂道:“孽种,果然跟你娘一样恶心。”
马车未曾走远,车厢里的人都听到这一句。
上官浅面色微动,好看黛眉蹙起来。
孽种?
不知道是她太多心,还是这个词真的另有问题?
然而,当着萧天夜的面前,上官浅到底没有什么动作,眉头蹙着蹙着,松开后,安静的坐在马车之中,听着外面马蹄踢踏踢踏的声音。
一路无言。
二人回了九皇子府,眼看要分道扬镳,萧天夜忽然道:“孙侧妃疯的够久了,是不是该把解药给她了?”
上官浅神色淡淡,“一会儿我让蔷薇将解药送过去。”
一问一答,你冷,她也不热络。
留下话,上官浅带着素儿回了云倾苑,吩咐蔷薇取了孙侧妃的解药给萧天夜送过去。
九皇子府书房。
萧天夜拿着装有孙侧妃解药的瓶子,愣怔出神,“黑奎,本殿下有些看不透上官浅了。”
黑奎不解。
“她明明已经发现本殿下吃核桃只怕会出事的秘密,可昨日在宫中,萧承邺试探本殿下时,她却帮着本殿下解了那份危机,不止如此,今日在宫中针对她的算计,全程都不需要本殿下帮忙,一个人不止解决了在对自己的污蔑,还反给萧承邺挖了一个坑。”萧天夜回忆当时的情况,薄唇上扬。
贤明无双。
萧承邺只怕还不知道这四个字带来的影响。
“殿下的意思是皇妃很有可能不是四皇子派来的奸细?”黑奎不是很懂,却也听出一二来。
萧天夜放下手中的药瓶:“不能保证,也许今日的一切是演给本宫的局也未必。这是孙侧妃的解药,派人拿去给孙侧妃。”
“是,殿下。”黑奎恭敬道。
……
傍晚。
服下解药的孙侧妃昏睡许久,一觉醒来,便已经恢复正常,发疯这段时间的记忆,孙侧妃记得清清楚楚,想到三番两次在上官浅面前吃亏,孙侧妃气恨的要命,却不敢在招惹上官浅。
洗漱一番,孙侧妃穿的美美的,提着食盒朝着萧天夜的院子走去。
“黑奎护卫,妾身是来多谢殿下为妾身讨要解药,特地给殿下送些吃食,不知道殿下现在可方便?”孙侧妃温柔的看着黑奎,对黑奎的态度很是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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