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登基过。”方文德立刻回答道。
上官浅眼睛里飞速掠过一抹冷芒:“说说,我娘的嫁妆单子被何人讨要走了?”
十几年前的事情,方文德在是博闻强记,也不可能她一问就给出答案,很明显有人在她之前,讨要走了嫁妆单子,而且这个人身份很高,方文德手中已经没有存本。
“这……”方文德沉吟。
上官浅目中微冷,“县令大人,您忌惮那个人的身份,可也别忘了,本皇妃的夫君亦是天家皇子。你不说出来,我也有的是办法知道。”
方文德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上官浅,因为对方身上的气势,完全不像是一个闺阁女子。
“是四皇子。”
“我就知道,与上官家密切能令官府不管说话的人,也就那一位了。”上官浅放下茶杯,倒也不迁怒方文德,只是到底态度冷冷:“今日打扰县令了,告辞。”
出了县衙,上官浅看到门口的马车。
“我就知道你手中没有嫁妆单子,上官浅我看你还怎么讨厌你母亲全部的嫁妆。”上官婉瑜走下马车,居高临下高傲的看着上官浅,一副赢家的模样。
上官浅嗤笑:“父亲的毒一日不解,那般惜命的父亲,你确定我要不来嫁妆单子?”
上官婉瑜眉头一皱,似乎被为难住,不过转念一想,她笑道:“没有嫁妆单子,你就拿不会你娘的嫁妆,至于爹爹,爹爹死了,东西就全部是我的,你更加无法拿到。”
“啧啧,人都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你可真毒,上官雄至少那样的宠爱你,你居然张口就要他去死。”上官浅玩味的看着上官婉瑜,想到上官雄,满眼都是鄙夷:“不过你这注意倒是不错,上官雄死了,东西自然是留给他的孩子继承,不过你怎么确定就一定是你,要知道第一顺位继承家产的人,不是嫡子,那也要是长子。”
上官婉瑜薄唇轻抿,猛地想到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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