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府越是热闹,我的心越是觉得寂寞,这也正常,古代诗人不喜欢一天到晚的用乐景抒哀情嘛,到如今我也算是懂得他们的意思了。
“小鲤……”
哀怨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莽鼓这家伙竟然趴在我耳边一脸生无可恋地向呆。
“你不是想和茹可独处吗?怎么现在有这个机会了还开始浪费起来了?”
莽鼓不答,只是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怎么了?茹可说什么了?”
莽鼓长叹一声,漫不经心地答着:“茹可她怎么可能看得俺呢?还不是俺自作多情?”说罢又盯着我,道:“不过小鲤你是真的够义气,这次算是俺欠你的一个人情,他日你若又能需要的时候,俺定当万死不辞!”
“……”
这话我应该怎么接,话说莽鼓重情重义我也是知道的,只是这一次我确实没能帮他,看来姻缘这东西真的不是别人想帮忙可以帮忙的。
“小鲤,俺还有一件事要求你……”
莽鼓欲言又止,我见他也是不容易,一个铁骨铮铮的糙大汉又要低声下气的求人,肯定不太好拉的下面子,我便道:“说说了,这次又要我治什么人?”
“不是治人,只是希望你可以有事没事回来看看茹可,茹可她没什么朋友,竟然她对你敞开心扉不如你……”
“我知道了。”还以为是什么事,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的,原本以为莽鼓“哗”地一下又给我找来六个病人来,现在看来事情简单多了。
我和莽鼓在赵府的屋檐坐着,高高在地俯视着整个赵府的盛况,不得不说有钱人家知道瞎白活,光桌子的这些吃食足以十户人家一个月的口粮,怎么他们一个晚没了呢?
灯火通明的夜晚我在屋檐坐了一宿。
隔天我只留了一张字条与茹可道别了,我小心翼翼地在屋檐面看着茹可,当她看到我的那张字条的时候,整张脸僵硬下来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在怪我……
茹可只是语麓仙子的一生一世,只是语麓仙子的一个劫数,这一劫过去了她还会急匆匆地赶去历下一个劫数。对于她的存在本来是一个以外,茹可、语麓是同一个不同的人,而我不能总是插手去管她的劫数,尽管我们是朋友。
语麓的身份特殊,仙界本对她的争议很大,若是她再走错一步或按照正常的安排去做,也许有些不怀好意的人会拿这些失误也好,错误也罢,揪住语麓不放。这件事情来看,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托语麓的后退。
所以,我还是静静地在远处看着她吧。
至于青冥那里,也并不是天天吵吵着要和茹可拼命了,可能那次的经历也让她知道了一些自己一开始搞错了的事情。
唔,终于搞定可以回净心阁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要去看看洞里的那尊大佛的!
“咦,人呢?哪去了?”
我去了桓朴仙君住着的那个山洞,可是里面除了没人之外还是一样的景象。找寻了半天我才从那盏微弱的烛台下面,翻出了一封信。
“小鲤,你赶紧离开这里吧,回你原来的地方去,那里一定有人正在等着你。至于我,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么多年我都没死的掉,现在也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死掉。各自珍重,有缘再见。”
……
你特喵的竟然快我一步走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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