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胡闹了一阵子,孙狐狸言归正传说起了未到场的董天麟。魏君澈有好些时日不见这几人,对他们的近况一概不知,提到董天麟便随口一问,“半年没见了,今儿怎么没一起过来?”
胡二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他老子着急抱孙子,硬是把他从国外骗回来相亲,这会儿不定与哪家的小姐谈情说爱呢,哪有空闲听咱们几个光棍发牢骚。”
孙狐狸嗤嗤地笑道:“董老师长的急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天麟是咱们四个当中最小的,比三少好像还小上个两三岁呢,三少这不还没娶妻吗?”
这话正中靶心,魏君澈忽然没了兴致,他与紫嫣是早些年的事,那时他们这群高干子弟还不到一处胡混呢,自然不知道他二十五六的年纪一直说亲的缘由。他径自倒上一杯红酒,轻轻晃着酒杯摇曳着,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女人一旦许了人家,是不是心里念的想的都是那个人,哪怕那个人她连面都不曾见过?”
胡二只当他说着玩,便也顺着玩笑了起来,眼睛瞟着牡丹红,笑道:“这你可问不着我和孙狐狸了,或许牡丹小姐心有感触也说不定。”
牡丹红语带惆怅道:“我只知道女人一旦心里念着想着一个男人的时候,什么名分尊严都要不得了。”
孙狐狸自是听出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牡丹小姐心里可有这样的人?”
牡丹红闻言一愣,随即状似无意地瞄了一眼身旁的魏君澈含笑不语。
魏君澈微醺,只觉得头昏沉沉的难受得紧。他一手扶着头,一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想了想又放回去了。今儿真该听老何的话,孙狐狸这厮果然没安好心眼,也不知私下收了牡丹红什么好处,居然算计到他头上了,他们话里话外的暗示他有怎会不清楚?
众多红颜知己,牡丹红模样虽不是最出挑的,不过胜在乖巧听话且善解人意进退有度,他是有考量将来给个名分。他也曾在嫂子那里旁敲侧击过,嫂子只说她的身份实在有些不上台面,娶她入府难免惹人非议。与其如此,倒不如安置在府外,即使金屋藏娇,也不算委屈了她。
嫂子考虑的自然周全,他当下便应下了,只是近来军中事务繁忙,大哥游历欧洲要半年之久,政务尚且忙不过来,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自是扔到一边抛到九霄云外了。倒不是就此作罢,只不过事情办起来要推迟一些罢了。想不到有人等不及了,居然窜动他身边人使计谋逼宫。女人果然宠不得认真不得,给她三分颜色便想开起染坊了。
借着醉酒之故,魏君澈便准备告辞。孙狐狸等人说什么也不依,硬是要再坐坐。这一来二去的,又坐上了大半个时辰,灌了几杯黄汤,魏君澈这头疼的厉害,嚷着要回去休息。
孙狐狸人倒还清醒着,赶紧说:“三少,我看这时辰也不早了,你回府上折腾少不了夫人的一通骂,要不就在此歇息吧,牡丹小姐伺候着,我们也好放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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