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绾倒是接受良好:“二嫂，我们话剧团最近新添了不少民国时候的演出服。 如果排练的新话剧上演反响好的话，说不定京市也要刮起旗袍风了。 服装的时尚其实就是一个轮回，从开放走向保守，又从保守走向开放，都是根据经济情况在变化的。” 李欣欣笑了笑:“可能吧，不过我不喜欢这种风格的衣服。有点儿繁琐，对身材的要求还很高，我是喜欢穿宽松舒服的。” 水云汐则是很羡慕，等下午跟着爸爸妈妈回家后，她认真的讲:“妈妈，我想有和姑姑一样的衣服。” 李欣欣摇头:“这可不好办呀。你姑姑的衣服是你三叔做的，他每天都很忙，哪有时间给你做啊？” “我们找老裁缝，大概讲一下款式，给云汐做一套就好了。”水建党还是很宠女儿的。 而住的离霍钰安家不远的曹方斌家，冒出浓郁的煤气味道。等邻居闯进去的时候发现，他们一家人都昏迷了。 送到医院急救，曹方斌的妈妈和媳妇都一氧化碳中毒死掉了。他本人也出现不可逆的颅脑损伤。 等于变得呆呆傻傻的，根本不可能再继续胜军区研究院的工作。 只有他十几岁的儿子出去找同学玩，躲过一劫。但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这孩子怀疑家人是被人害成这样的，还报了警。结果，竟然让警察在曹家的大衣柜里发现了大量的美金。 关键是来源不明，这下，曹方斌连研究院的正常关怀待遇都享受不了了。 水冰月和杜城回到单位就听到这个这么炸裂的消息。不过还是把心思都放在研究上。 因为他们现在的实验进展并没有国人期待的那样强大。和他们能做到的还有一定差距。 领导对所有参与实验的人进行了一个大调查。其他人没有问题。 不过正如水冰月预料的那样，她没有回家的机会了。 周五的时候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刘雪梅接的，就听到女儿说:“娘，我们从现在开始，到实验圆满成功，都不允许回家了。” “你不是说，要想实验成功，还需要很久吗？” “是啊，不过工作性质特殊，就是这个样子。娘不用担心我，以后只能一个月打一次电话了。” “那能不能往军区给你送东西？再过不了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总不能连一碗长寿面都吃不上啊。” 水冰月微笑着回话:“没关系的，娘知道我自己会做的。我能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 还有别人也要等着打电话，我们不能接着聊了。就这样吧。” “好，我知道了。” 晚上水尚卿从外面忙完回来，看媳妇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好奇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冰月说，实验不完成，人就不能回来了。连送东西都不太允许。” “哎，搞研究的，都是机密，自然是越封闭越好。我以前也见过这种情况。 没想到会发生在冰月身上。我们只能等，等她实验成功了。怪不得上次她休息想要去外面走走看看。” 王萧然知道这件事后，也很是怅然。就把时间都放在工作上，尽量帮水冰月把镯子都卖出去。 那些帝王绿的，一只就标价五万块，不同颜色的定价真的是天差地别。 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收获了上百万，除掉抽成，把剩下的钱都交给刘雪梅保管。 林雅晴拿到簪子后，在他们家的家庭聚餐上，戴出来展示，那些嫂子，堂姐，堂妹，都很羡慕她。 “雅晴，你这簪子真的好漂亮，是从哪里买的？” “以前的大学同学，是个很厉害的人。人家也不是专门做这个的，只是偶尔会接单。” “那她现在还接吗？我想要一个金步摇。我是研究古籍的，对传统首饰没有任何抵抗力。” 林雅晴摇摇头:“很遗憾啊，堂姐。这位同学现在工作很忙碌，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她之前做了很多镯子，你感兴趣可以去我朋友的公司看看。什么价位的都有。” 反而是因为水冰月归期不定，她的作品变得抢手。竟然在几天内被一抢而空。 齐思邈不由的感慨:“果然女人的钱最好挣。没想到这些首饰，我们也能分到十几万块的抽成。 冰月是真的很大方，还如此信任你。你的运气可真不错。我遇到的，都是只会花钱的。” 王萧然摇头:“你要是和林雅晴能走到结婚那一步，不是挺好的。你们门当户对，志趣相投。” “她啊，有点小虚荣，不过自己也能赚，算是可以了。关键是，她没有松口啊。” “那就是你做的还不够，多努力啊，我还想早点喝到你的喜酒呢。” 齐思邈乐开了花:“你这话我爱听。就是你喜欢的冰月能恢复自由的时间，有点遥遥无期。” “我相信不会太久的，她很厉害的。” 被认为很厉害的水冰月，正全身心的把精力投入到实验里。实验仪器按照她的要求，搬到了地上。 然后进行了第一次灵长类动物实验。实验目标是一只大猩猩。 投放终点，由最开始的五十米，一百米，增大到五公里。全部都圆满成功。 参加实验的研究员都激动的欢呼。毕竟，灵长类是人类的近亲物种。 这就意味着，人类想要实现瞬间投放，也不是问题。 但是拿真人做实验这个事，需要自愿，不能强迫。 慕千城想了个法子，向上面提出申请。一些刑期很长的罪犯，如果自愿参加这个实验，可以适当减刑。 但是，最终，领导没有接受这个建议。反而是选了一批患有不治之症的病人来做实验。 水冰月只能尽量调低速度，毕竟这是近距离传送，不需要过高的速度。 然后，在1985年2月20日，第一次活人传送实验圆满成功。更令人意外的是，实验体的身体竟然出现好转。 这个意外发现，让更多的重症病人争着抢着要参与实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