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计老头突然转身,向身后的几个皮衣男子打了个手势。 伢子和老旺立刻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两人迅速从后背掏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那些皮衣男子。 瞬间,鲜血四溅,好几个人倒在了地上。 秦纪凡看到这个机会,趁机拉住计老头,往上方跑去。我本想追赶,但把头却拦住了我。 “小河别追了,怕是有诈!”把头低声说道。 我停下脚步,心中有些不甘。 这时,吴三爷开口问道:“杨老头,你说的那东西还能找到吗?” 把头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紧闭双眼,抬起左手,掐算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位置没错,但墓主人不对,真是奇怪了!” 吴三爷这时就长叹了口气,说:“唉,杨老头啊!你说要是能时光倒流该多好,如果能回到那天,说什么我也不让我的儿子去新疆,三十多年了,你说我死之前还能再见到他吗?” “外公!你不还有我跟我哥吗?”田湘魁问道。 吴三爷瞥了她一眼:“哼,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还有脸说!你看看你找的都是什么人,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哎呀!外公你就不能说我点好的吗!” 伢子附和道:“就是啊三爷,小葵现在也很难受,我们都不知道秦纪凡那畜生那么阴险,竟然是个插子!” “不能放过他们,我回去就给秦家和计家人弄个江湖追杀令!”田湘魁用力跺了跺脚说道。 这时候我就小声问把头,吴三爷为什么那么想找回他的儿子,既然儿子没了那在生一个不就好了,反正这吴三爷有钱还老当益壮的,现在要真打起来,我连三招都撑不住。 把头叹了口气,他怕被吴三爷听到一,特意把我叫到左侧的矿洞。 在这里把头就说:“吴三爷的儿子真名我不知道,只知道外号叫老虎,当时道上人都叫他“吴老虎”,是90年代末最有天赋的盗墓贼,现在田湘魁手里那本笔记,就是吴老虎写的,据说里面有几百个还没被踩过的大墓。” 我记得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田湘魁的大伯一直想要那本笔记恐怕就是吴老虎写的那本吧。 吴杉解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她就接话说道:“吴老虎那是看各朝代的史记长大的,要找谁的墓,问他一嘴,短的三天,长的一个月就能帮你找到,可惜他做事太张扬,在北邙山惹了太多北派人,后来被北派一个姓王的把头设局,最终死在了新疆一个墓里。” “杉杉你也知道他?”我问。 吴杉解点了点头,说:“我跟吴三爷也算是个远房亲戚,但是那个吴老虎是管我叫小姑的。” 我心说原来是这样,我说吴三爷怎么老把他儿子挂在嘴边呢! 不过这吴老虎确实也厉害啊! 就在这时,吴杉解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说:“你可真是个好色女人!” 吴杉解脸一红,扭过头就说:“我才不是,这里奖励你刚刚保护我的!” 我心说吴杉解你这心也太大了,这可是在大墓里面呢! 此时我看到把头一脸惆怅的表情,我知道心有不甘,一直没能找到耶律隆绪的那座墓。 这说来也奇怪,把头既然说就在这里,难道跟吴哥窟一样是藏在地底下? 就在我思索时,老舒对我跟吴杉解大喊道:“你俩躲在那矿洞里面干嘛呢!那里很危险,之前走丢了5个工人,快回来!” 我跟吴杉解就像90年代被联防队抓住的约会小情侣,我俩赶紧撒开手一前一后走出了左侧的矿洞。 伢子这时就说:“小河,你俩也太刺激了吧!竟然躲在那里面干那种事!” 田湘魁一听就怒了,吴杉解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 这田湘魁就捡起地上一个煤块直接往上伢子头上一扔,并骂道:“伢子你怕是有点宝!那是我姑奶奶,你嘴巴要是再乱讲,我” 伢子一听知道错了,忙地跑到吴杉解面前道歉。 我们没空理会伢子,吴三爷和把头俩人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虽然我们不远,但是却听不清他们说的话, 这时我就问老舒,这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会走丢呢? 老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开始他还以为是矿工想骗一笔抚恤金,可后来矿工接二连三的失踪,总共不见了5个人。 老舒慌了,才叫其他矿工在里面拉上了警戒线。 我心想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反正这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出去的办法,这贸然出去,肯定会被北派人和袍哥会的人抓住。 我倒是觉得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说不定会有什么别的发现。 于是我就拿了个手电筒和背包,伸长脖子对吴杉解说:“我们进去看看?” “不去,我怕鬼!” 我心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还搁这跟我装呢!哪有黑无常怕鬼的道理啊! 我也不好点破她,就抓着吴杉解的手说:“怕什么!我保护你!” “哼,那我就信你一次!” 这时文娇也跑了过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肯定一肚子坏水。 老舒见状,本想阻止,但看我们三人决心已定,只好叮嘱道:“那你们一定要小心,发现不对就立刻回来。” 我们仨踏入那个被黄色反光条拦住的矿洞,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突然就有一种感觉,好像是什么在召唤我一样,让我无论如何都想踏入这个禁区。 我们每走几步就停下用矿灯仔细探查四周。洞内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仿佛是腐烂的尸体和潮湿的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脚下的煤渣不时发出轻微的声响,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让人感到不安和恐惧。 一路上,文娇老是缠着吴杉解询问关于性爱的问题。她好奇地问道:“杉杉姐,跟男人办事是什么感觉啊?”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文娇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吴杉解与她关系亲密,但面对这样敏感的话题,也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谈论。 于是,吴杉解含糊其辞地回答道:“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啦。” 就在这时,我走着走着,突然一脚踩空,身体猛地失去平衡,我惊恐地尖叫起来,双手本能地向前抓去,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但无奈什么都没有抓到。 就这样,我硬生生地摔到了一个七八米深的大洞里面。 “清河,清河你快说话!”吴杉解焦急地喊道,同时将手电筒的光束照向我所在的位置。 我痛苦地呻吟着,感到浑身剧痛,尤其是腿部和背部。 幸运的是,我的意识还清醒,只是暂时无法动弹。 我艰难地回应道:“我没事……只是摔得有些疼,文娇你的医疗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