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枫一顿瞎扯把努克跟老和尚唬得一愣一愣的。 这时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几十个和尚直接从军用卡车上翻了下来围观起金佛。 看到他们贪婪的眼神,我怕他们抢,赶紧把盒子给关上。 “张张清河,这金佛和舍利子真的值1个亿吗?”努克问我。 我看得出他们已经把这个当成宝贝了,眼珠子溜溜一转,说:“对1个亿!我说的是美刀,一个亿美刀!” 这一句话把阿桂和老严的腿都吓软了。 努克更是浑身颤抖着说:“好好,那你把东西拿来吧!” “现在不行!让你师父把我的人捞出来,东西才能给你们!” 老和尚像是听了我的意思,他叽里呱啦跟努克说了一通。 接着努克跟我说:“我师父说没问题,你们都上车吧,他会出手帮你解决这件事情,还会保护你们平安回到中国!” 我心一喜,心说这他妈有钱不止能使鬼推磨,还能让佛主帮我摆事啊! 这时努克指着我们旁边一辆军用卡车说:“张清河,师父让你们上车!” 上面的一个和尚好像能听懂中国话,他把手伸向我。 我下意识地说了句:“谢了兄弟!” 没想到这和尚用中国话回了句:“不客气!” “卧槽,你也会讲中国话?” 他点了点头没说话,把我们几人都拉上了车。 车斗里有七八个和尚,他们人手一把ak47,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真家伙。 拉我上车的和尚是个中年人,很瘦,个子不高,我注意到他手腕处还有很多刀痕。 “你们也是背了案子吗?” 我心一紧,问他怎么知道? 这时旁边一个小眼睛和尚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用一口东北话问:“有烟吗兄弟?” 我赶忙点了点头,让北枫给车上的人都散了根烟,接着问:“怎么你们都会讲中国话?” 东北和尚一脸散漫地伸了个懒腰说:“我们都是在国内背了案子的逃犯,回去就是枪毙,现在只能跟着我们师父当和尚了。” 我就说呢,那种杀过人的眼神是不会变的。 这帮人根本就不是和尚,而是一帮悍匪! “对了兄弟,你背了什么案子?”东北和尚问。 我怕一点小案子在这群人里面站不住脚,就夸张的说:“盗墓,还弄了几个人!” 小个子和尚说:“这不是跟田老大一样吗?他也是干盗墓的,说起来好像这两天都没看到他,可能又去赌钱去了吧!” “老哥,你是哪人啊?犯了什么事,至于跑来这边吗?”我问他。 他叹了口气,突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唉,我是重庆渝北的,我老婆欺负我欺负得太狠了,养了十多年的娃儿发现不是我的,本来想到娃娃也是无辜的嘛,那晓得我那婆娘还把那男人给带了回来,你说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气嘛!我一气之下,就把她一家人都给杀咯!” “有种!”老严伸出个大拇指对他称赞道。 我给了老严一拳,说:“你别瞎起哄!” 这时东北和尚吐了口烟,露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说:“兄弟我看到你那金佛了,你是个人才,要混不下去就来我们重明寺,刚好又可以开一个新业务。” 突然。 砰的一声枪响,把我吓得一个激灵。 “出什么事了?” “麻麦批,动手!” 说着小个子和尚抄起脚边的ak47,一个反手拉栓,接着跳到车顶。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场面,都还没反应过来。 东北和尚指着车斗里一个木箱子说:“枪都在里面,自己拿,子弹管够!” 我打开木箱,看到里面除了枪还有手雷和一根长长的铁筒子。 我咽了口唾沫说:“不是,大哥,这他娘的还有rpg呢!” “3000美金一炮,你小子可别瞎整!” “叔,让我玩一发!” “你别瞎搞!这可是真家伙!” 阿桂没理会我,他不知道从哪找到一个炮弹头,往那铁筒子里一塞。 咔的一声。 好像是什么东西卡住的声音。 阿桂嬉笑道:“叔,今晚请你吃烤全猴!” 我白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卡车突然猛地往前一窜。 唰的一声! 一阵白烟雾冒出,阿桂拿着的rpg瞬间就发射了出去。 紧接着我就听到轰的一声。 我刚想给人道歉。 车顶上的重庆和尚,直接大喊:“打!” 车里的和尚全部拿着枪起身就射,那声音就像鞭炮在耳朵边爆炸了一样。 一阵枪声过后,我耳朵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 阿桂一脸惊慌地抱着我,说:“我尼玛,叔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叫你他妈别瞎玩!别说了,直接开打吧!” 我从木箱子里拿出一把ak47,学着和尚一个反手拉栓。 结果左手根本就使不上力。 没办法我换回右手给枪上了膛后,抬起枪就朝前面射。 老严抓起几个跟牛油果一样的手雷,刚想人。 东北和尚突然抓住他的手怒斥道:“你想死吗?这东西跟枪可不一样!” “美国k2破片手榴弹,这东西美国人当年打越战的时候用得最多,爆炸半径5至9米,破片会反射,我们这没掩体,距离不够我们都会受伤,老严你还是用枪吧,这东西没经验的人用太危险了!” 东北和尚对北枫笑了笑:“行家啊老弟!” 北枫点了点头:“见笑了!” 我跟阿桂被北枫这说的是一愣一愣的。 老严放下了手雷,跟我一起用ak47,对着军营里就是一顿扫射。 不得不说,这ak47的后坐力是真的大,每开一枪,我的上半身都会被枪托震得向后倒。 枪声炮火接连不断地响了十多分钟。 这时东北和尚说:“真是怪了,这看门狗都被打死了,也没见大部队出来啊!” “麻埋劈,怕不是中了埋伏哦!” “我进去看看!” 渡边优子,一个翻身跳下卡车,紧握着刀,一路小跑进了军营。 几分钟后,她对我们喊道,里面没人。 我叫上阿桂和老严拿着枪,往渡边优子跑去。 此时道路上烟雾弥漫,不远处军营的轮廓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给人一种诡异而紧张的氛围。 我们四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军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薄冰上,生怕惊动了什么未知的危险。 “优子,你确定里面没人?”我压低声音,向渡边优子确认。 她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我检查得很仔细,除了被打死的两个岗哨,军营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这怎么可能?”我皱着眉头,“这座军营之前明明还有驻军的,怎么会突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呢?” 我们互相看了看,都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我们推开军营里一个铁皮屋子的大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都是一些生活垃圾。 我走出屋子,整个军营空旷而寂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在四周回荡。 我让众人分散开,仔细搜索着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李富昌被关押的房间。 突然,阿桂大喊道:“这里有个洞!” 我往阿桂的位置跑去。 他在一个不到2米高的砖房里,指着地上一个不足一米的长方形洞口说:“这不会是个盗洞吧!” 我打开手机电筒一看。 还真有点像,四四方方的,有一个木质的楼梯通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