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端上了桌面,热气腾腾,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贾张氏和棒梗坐在靠中间的位置,她贪婪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红烧肉,目不转睛。
只见帮厨刚把红烧肉摆放在桌上,贾张氏就迫不及待地抢先端起了整个大号的红烧肉砂锅,两只手死死攥住碗边,生怕别人抢先一步。
她抢在所有人之前,麻利地夹起两大块红烧肉扔进自己的大碗里,然后又连忙夹了两块肉给坐在一旁的棒梗。
贾张氏的动作快得简直就像饿虎扑食,根本不给其他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她抄起筷子,眼睛发直地盯着碗里的红烧肉,就像盯着猎物的饿狼一样,然后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一点儿不带喘气地狼吞虎咽起来。
只见她嘴巴鼓鼓囊囊地塞得满满的,两边的腮帮都撑得老高,像一只充满食物的贪吃的松鼠。汤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桌布和衣服上。
贾张氏的吃相难看极了,把同桌的人都看呆了,个个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
没人见过这么馋嘴的吃法,她那牛饮鬼食、狼吞虎咽的架势,简直就像饥肠辘辘的乡下母猪进食一样,一点儿不像个正常人。
“真是个吃相难看的泼妇,简直丢脸现眼。”旁边一个打扮得体的中年妇女悄悄对邻座小声嘀咕道。她一脸鄙夷,不敢相信还有人能吃成这个德性。
“就是就是,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太不像话了。”邻座也一脸黑线,连连点头。
贾张氏全然没有注意到四周人鄙夷的目光,她死死盯着碗里剩余的一块红烧肉和残羹冷汤,就像老虎盯着猎物一般,然后一把端起碗对着嘴巴,连汤带肉全数倒进了嘴里。
她的嘴角和下巴都沾上了汤汁,但她浑然不觉,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把所有的食物残渣都舔干净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还不忘抹抹嘴巴。
“太猪了,简直就是吃相禽兽,连汤都不剩。”同桌的人纷纷侧目,不屑地评价道。
“前所未见的丢人现眼,这也敢来参加婚宴?”
“简直丢尽我们老街区的脸,太猪猡了!”
贾张氏毫不在意四周的非难目光,她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这才抬头四下张望,发现面前的红烧肉已经所剩无几了。
她眯起眼睛,像只盯紧猎物的雄鹰,然后猛地抢过面前最后一小碗红烧肉,三下五除二就消灭干净,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这时,鸡肉也被端了上来。贾张氏看到新鲜的鸡肉,眼睛再次发亮,吞了吞口水,准备再来一轮抢夺大战。
但是这一次,同桌的人已经不再坐以待毙了。一看贾张氏又要伸手去抢,其他人立刻也扑上前去,你推我挤,七手八脚地抢夺起来。
“别让这泼妇抢了!”一个大汉喝道。
“都给我分一点,别让她吃了!”一个中年男子也急切地抢夺。
一时间鸡肉碗来来去去,每个人都想多分一点。贾张氏气急败坏,也掺和进混战中,你推我搡地和其他人抢夺鸡肉。
“你干什么呀!肉是我先抢到的,还给我!”
“别抢我的,我才分到一小块呢!”
“太不要脸了,都抢光了还来抢!”
一时间,整张桌子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在争抢剩余的鸡肉,互相推搡嚷嚷。场面十分混乱。
这时,阎埠贵正带着阎解成和新娘在不远处敬酒。两口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和宾客热情地碰杯。
忽然,他们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声,连忙望过去,只见贾张氏所在的那一桌居然乱成一团,众人推推搡搡,扯扯呱呱,看样子就要大打出手。
“发生什么事了?”阎解成困惑地皱起眉头。
阎埠贵脸色一变,今天是个喜庆的好日子,这贾张氏居然还要来捣乱。他快步走了过去,准备给贾张氏一个教训,不能让她破坏整个婚宴。
秦淮茹也跟了过来,一脸黑线,暗自腹诽贾张氏太不懂事,居然还要在这种日子里搞事,简直找死。
今天她是作为秦京茹的家长出席的,没想到居然没看着那极品婆婆就出事了。
阎埠贵来到那一桌前,看到贾张氏正和其他人扭打在一起,所有人都面红耳赤,七嘴八舌地争吵。
“你这个泼妇,把全部肉都抢了,太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