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十一也懒得带个拖油瓶,自己一个人上了楼,张二狗就住在五楼514,阎十一来到514室,轻声呢喃一句:“514,我要死,真是好兆头!”
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答应,开门的是个女人,见到一个陌生男子,便道:“你是谁?是二狗的同事?”
“对对对,我叫阎十一,是他的同事。”阎十一扫了女人一眼,是个正常人,便顺口撘音,“你是嫂子吧?二狗在么?今天周六,我正好没班,过来看看他!”
“看个屁,少给我装蒜!”女人把手撑在门框上一拦,脸色很是不好看,骂道:“你们这帮狐朋狗友,尽找理由拉他出去鬼混,每次回来都软趴趴的,身体都搞坏了,早上夜班回来睡到现在,还没醒呢,你还想拉他出去,信不信我弄死你?”
“不不不,嫂子你误会了……”
“嘭!”
阎十一话还没说完,女人就把门关上了,硬生生吃了个闭门羹,早知道直接说自己是来查案的,或者说自己是道士可能都不至于这样。
正踌躇着要不要再敲门,只听屋里女人大声尖叫:“救命呀,鬼呀……”
“不好!”阎十一赶忙敲门:“快把门开开,我是法师!”
然而女人只是一味大声叫喊,没来开门。
“不管了!”阎十一大脚踢在门上,把门踹了开来,好在这筒子楼年代较久,门都是旧锁木门,一踹就开,进了屋里,只见女人抱着被子瘫在卧室门口,全身瑟瑟发抖。
女人看到阎十一进来,惊恐的指着床上躺着的男人道:“鬼,鬼……”
阎十一暗暗将勾魂笔扣在手心,来到床前,将面朝里侧卧的张二狗翻过身来,只见张二狗的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底,白的渗人,两腮和嘴上涂着血色的胭脂,描眉打鬓,跟个女人似的,全身僵硬,已经死了很久了。
张二狗的女人颤颤巍巍,好似在安慰自己道:“死死死、死鬼他怎么这个德性?这是跟哪个野女人玩成这样的?”
阎十一没有回答,扣住张二狗的喉咙,顶开嘴巴,将大五帝钱塞进去,张二狗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将五帝钱叼住,把五帝钱吐了出来,双手横扫过来,阎十一头一偏躲过五帝钱,赶忙后退开去,手里多出一张灵符,贴了过去。
张二狗抓起一个枕头丢了过来,身体也站了起来,用力一蹬,飞到了墙角上,四肢关节外翻,贴墙倒挂在半空中,瞪着双眼,唱起戏文来,还是个女人的声音:“三更夜,会情郎,月光稀,人两分,身坐柳下,头在柳稍,柳树身上一只血手印……”
声音凄凄惨惨,让人毛骨悚然。
唱了几句,张二狗的脑袋旋转了三百六十度,耷拉了下来,歪着脑袋,微笑着继续细声细气的唱戏,双手中流出殷红的血顺着墙壁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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