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这货贼不老实,老是拿小爪子挠人,“汪汪汪”叫个不停,好像受刑似的。
还时不时张嘴,露出尖利的牙齿。
“呀,它想咬我。”椿屋三叶吓得脸色发白,接连几次后退,又重新靠近,迟迟不敢下手。
张策也是有些忿忿,一看袖口,有小片地方都濡湿了,看到这儿,他也来气了。
“这小家伙还来劲了,看我怎么治它!”
撸起袖子,按住狗头,食指微屈,“啪”的一声给它来俩钢镚,把狗头上的毛都弹蔫了。
狗子痛的龇牙咧嘴,不过动作幅度比刚才小多了。
“你干什么!”
椿屋三叶又惊又怕,赶忙抬手护住狗子,防止又被挨打,生怕打坏了。
张策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丫的就是欠收拾!”
“它有名字,煤球。”
椿屋三叶小声反驳道,“还有,你别这么粗鲁,你看它吓成什么样了。”
“我看它胆子不小,牙齿都露出来了,还敢对你动手。”
“煤球来到陌生的地方,当然会害怕啊……”
椿屋三叶娇嗔,瞪了他一眼,“它已经很可怜了,你还欺负它。”
“好,它可怜,我可恶好吧,不过我是为了你好,你看,它现在是不是比刚才老实多了?”
“小气鬼。”椿屋三叶赌气似的说道。
“我哪里小气了?”
“我戴着手套,它又伤不着我。”少女嘟囔道。
“你看它,伶牙俐齿的,眼冒凶光,谁知道它什么时候就动嘴了?”
“不会,你看它多乖啊,多可爱!”
似乎是配合椿屋三叶的话,煤球抬头看了张策一眼,眼里带着无辜和可怜。
张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会儿搁这儿演戏呢,刚才那嚣张劲儿呢,还给我扮无辜,真想多赏你几个钢镚!
想做就做,刚刚屈指伸过去,却被一只纤细的玉手挡住。
接触到椿屋三叶柔滑细腻的皮肤,张策心里忽然有一股冲动,他肾上腺素拉满。
忽然抓住椿屋三叶的手掌,轻轻握住,握紧。
椿屋三叶被他的突袭一下子弄乱了阵脚,愣了愣。
“你,你干嘛呀?”
张策脸不红心不跳,捏了捏小手,“没干嘛啊……”
“你在抓着我的手诶?”
“哦,这是你的手吗?没事,我不介意。”
张策顾左右而言他,手里抓得更紧了,心里砰砰乱跳,他此时才感受到一股来自内心的雀跃。
这感觉,就是传说中的心动吗?超有感觉诶。
“疼……”椿屋三叶柳叶眉蹙起,眼里迅速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哦,哦,对不起。”张策赶忙松手。
“你弄疼我了……”椿屋三叶的耳根红红的。
“哦,你刚才……我刚才……额,是在给你看手相。”
张策忽然灵机一动,磕磕巴巴道。
“手相?什么是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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