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刘雨婷还睡不着,她还在想着那个叫做高树叶的女孩,想起自己曾经在厂里打工也遇到一个叫做高树叶的女孩,可是那个女孩是一位只有十七八岁的单纯少女,而且也不像丈夫遇到的那位会勾三搭四的女人,更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从丈夫的口气里能听得出有几次差一点被这女人调戏的就把控不住了,客厅里传来了丈夫的轻微鼾声,小两口现在还没有睡在一个屋,毕竟这是自己的娘家,也不允许,两个孩子都跟着自己睡,想到这里刘雨婷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小胖子,这个小男孩真的很可怜,他的命也相当的大!想到这里刘雨婷母爱泛滥了。
母爱泛滥之后不久刘雨婷又回归了正常,她思考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说自己的丈夫坑了她舅舅一把,刘雨婷打小就不怎么喜欢这个舅舅,舅舅为人也尖酸刻薄,要不怎么说小时候看上他家的一只漂亮的小碗,后来发现它可能值几个钱又被要了回去了呢?自己小时候的喜欢是完全不知道它的价值是单纯的喜欢,可是过了一些年以后舅舅来到自己家里,发现同意自己拿走的东西似乎有一点价值于是又给要回去了,完全不顾及长辈的脸面。今天听丈夫说那只小碗整整卖了75万这种天价!刘雨婷又觉得自己挺对不起舅舅的。
这件事情越想越睡不着,越想心里就越觉得偷了别人东西而坎坷不安,穿上衣服穿上鞋子刘雨婷来到堂屋,陈慈君睡得并不熟听到了动静也醒了。
“怎么?睡不着了?”
陈慈君看了一下时间问了刘雨婷一句。
陈慈君这话问的是没有毛病的,在农村半夜上厕所也是不需要出房间的,那么刘雨婷半夜来到客厅,唯一的解释就是睡不着有心事。
刘雨婷里面是一件睡衣外面搭了一件袄子很随意的坐在陈慈君临时的床上,两人虽然感情上出现了一点问题,可是毕竟还是夫妻,孩子都有了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我白天跟你说的事情你还没有回答我。”
“是房租收了那9万块钱吗?”
刘雨婷点一下头。
“这两年我也算是活出个人味来了,或许经历的事情多了看的也就明白了,以前的自己也够混蛋,现在我琢磨出来不能把金钱看得太重!它在亲情面前毫无价值,当然了这要看你怎么去做,同样一件事情能把事情做好,也能把事情做砸,其实我真的很欣慰,你的脑子始终都保持着清醒,并没有被这些金钱冲昏了头,自尊心固然重要可是亲情才是人生灵魂的归宿!这才是我为什么愿意将两百万元积蓄拿出来全部给母亲的原因,母亲一直以来都对我的弟弟十分的好,并不是因为弟弟有多么的本事,而是因为他在母亲面前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丝毫没有坏心,而我在母亲的眼里犹如一滩泥沼……”
陈慈君可能是半夜睡醒有些迷迷糊糊,说话的深度也有可能太深,或者词不达意,刘雨婷反正是没听懂!
陈慈君读懂了刘雨婷脸上的表情,于是换了一种说法。
“你是愿意跟一个看得透的人在一起,还是愿意跟一个看不透的人在一起?”
“废话,还用问吗?”
“那不就结了嘛一个根本看不透的人!怎能轻易的将自己心迹表明出来给别人呢?至于怎样衡量让别人能够看透你,毕竟人心隔肚皮世界上最难猜测的就是人心,那么大家手里都有一把尺子就是看你的为人怎样?首先自私自利的人身边不会有太多的亲友,而为人大方从不把财货当成生命当中非常重要的东西的这种人,确实是受大家欢迎的,因为人性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贪婪,有的表现优雅一点,而有的却不要皮脸。”
刘雨婷撇撇嘴闲他说得太直白,这分明就是说他自己,因为刘雨婷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她从来不把财货当成能比亲情更重要的东西。
“我弟弟虽然很穷,但是他每天在镇里打完零工回家,偶尔会拿一部分钱买一些零食瓜果回来孝敬母亲,有这一点心就够了,母亲生病的时候,我寄回来的钱他也不会全部贪没,在母亲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他这些年做的这些事情让母亲看到他这个孩子才是能依靠的,所以对弟弟言听计从,可是我这次回来给了母亲90多万后这一切都变了,母亲被这些钱击垮了,因为这些钱是我给他的,他不会防着我,现在她最需要防着的人却是弟弟和未来的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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