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总是只关注哥哥。”
“我很烦么?……也无所谓,忍者啊,本来就是被人憎恶地活着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得到他的承认……”
“呵呵,佐助你不用着急,父亲会看到的你的努力的。”
“可是……可是……”
“哒哒哒……”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正在交流的兄弟。
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孩,乌黑的长发大部分束在身后,前额左右两边的长发自然的垂落在两肩前面,穿着一身纯黑的高领长袍,看上很随意。
见到女孩走来,宇智波鼬起身向前两步挡在了佐助前面,问道:“焰,你怎么来过了,有什么事情?”
宇智波的小团扇有些不乐意有人打扰自己和哥哥的交流,看了看来人,嘴巴顿时一瘪,别过头转过一边去。
“止水自杀了,在南贺之川跳河自杀。”倚在房角,宇智波焰眼睛微眯,看着宇智波鼬,淡淡道,“我觉得事情可能不是这么简单,或许其中另有什么隐情,以你们的关系,或许你知道些什么。”
“是吗?真令人吃惊啊,他自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宇智波鼬神色平静,道:“最近暗部很忙,没时间和他见面,真是非常遗憾啊。”
对于宇智波鼬的说词她一点也没有意外,说道:“警务部队找到了遗书,遗书上他说什么宇智波没有未来了,自己也不想再这样离经叛道的活下去了。”
“是吗,那真是可惜啊。”宇智波鼬的声音依旧平静。
“他这样的人难以想象会留下这样的遗书,然后自杀。你说是吧?鼬。”宇智波焰玩味说道。
“谁知道呢?通过以往的固有印象来判断一个人,往往不是一定准确的。”说着,宇智波鼬略微低了低头,阴影将上半部脸庞遮蔽了起来,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那我就不知道了。”宇智波焰轻轻笑了,“只是直觉告诉我,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或许你身为止水最好的朋友或许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让你失望了,我很久没有和他接触了。”宇智波鼬双眼闭了起来。
宇智波焰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带着嘲讽的笑意,道:“很奇怪啊,昨晚我在某个地方感觉到了一些战斗指挥查克拉的波动……”
她站直了身体,缓缓道:“其中有止水的查克拉,还有几位根部忍者的查克拉。”
宇智波鼬瞬间抬起头,腥红一片的眼中三枚漆黑的勾玉死死盯着她,缓缓说道:“焰,有话直说如何?难不成你认为是我伙同根部将止水杀了?”
“呵呵……”宇智波焰笑了出来,“我可什么都没说,鼬,到底真相如何只有你最清楚。”
“你什么意思?”宇智波鼬此时丝毫没有掩饰自己那强大的查克拉,木质的地板上崩开了一道道裂缝。
宇智波佐助在他的后面双眼瞪得老大,震惊无比,一时间不明白怎么就要动手了。
宇智波焰对此并不是多么在意,宇智波鼬固然强大,还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但她也不是吃素的,真要交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结束的。
“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你不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而已。”说罢,她便转身准备离去。
看着宇智波焰的背影,宇智波鼬淡淡开口说道:“执着于组织、执着于一族、执着于名号,这些都是限制自己,制约自身能力的可怕事情。
焰,本以为你也是个跳出狭隘‘一族’的人,没想到你和那些整天把一族挂在嘴边的废物没什么不同!”
“宇智波鼬,你真的觉得自己跳出了你所谓的狭隘的‘一族’、‘名号’乃至‘组织’?还是你觉得自己的能耐超出了‘一族’乃至‘组织’?”宇智波焰回头,猩红的眼中三颗漆黑的勾玉平静的看着他。
“我早已经对这无聊的一族绝望了,早已经厌烦那些整天喊着一族的人。正是因为你们太过于执着一族这种渺小的东西,才会错过太多的东西。”宇智波鼬变得平静至极。
他定定看着宇智波焰,道:“而与那些执着于一族的人无异的你,注定无法理解,也无法达到我的所能够达到的高度。真正的变化,无法局限在规范制约或者是想象的边界之内。”
“哈哈哈……”清脆好听的笑声传荡开来,宇智波焰差点笑翻,“你真是……你真是……啧啧,我确实无法理解,毕竟你七岁时就能以火影的角度思考问题,哈哈……不过你最后面那句话说的不错。”
她是真的理解不能,毕竟咱也没当过火影,也不知道人家咋想的,毕竟前后两世就当过城管而已。
“焰,你这是嘲讽我么?”宇智波鼬缓缓说道。
“不,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做人嘛,我这人比较诚实,一般不说谎。”宇智波焰也恢复了平静。
宇智波鼬默然,他无法看穿眼前这个女孩的心思,但他相信眼前之人不会无缘无故过来说这些。
这个人实力很强,虽然是个女孩,但在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之前他并没有什么把握赢过她。
“鼬,宇智波鼬……”大门传来几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