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知道去?
林夕的事又没有人跟她汇报过。
“什么时候的事?”
“先生受着伤去见您的那天。”
江南皱了皱眉,“受伤?”
祝鹏深吸一口气,“对,先生受伤的事,您大概也不知道,他被叶楚柔报复,受了伤,却执意要来医院看您,那天,他差点没能从那家医院回去,这件事,他一直不肯让我们往外说,但我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夫人,先生在抢救室抢救的时候,您可能正跟别的男人在病房柔情蜜意,您想过先生的感觉吗?”
江南直直看着祝鹏,心里一阵阵的闷痛。
她不清楚这痛是因何而起,却剧烈得让她没办法喘息。
是愧疚吗?
江南嗤笑一声,她为什么要愧疚?
明明,那个男人也曾对她做过同样的事。
她在手术室命悬一线的时候,那个混账东西,不也跟林夕在一起吗?
她凭什么要愧疚!
但愧疚依旧像是一把无孔不入的利刃,凌迟着她的心。
她想,论狠心,她大概是真的不如傅司珩的。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了祝鹏。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样?原谅他吗?祝鹏,我的爱,没那么廉价,他想要就要,不想要挥手便推开。”
即便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江南的眼神依旧算得上冷漠。
她或许确实不够狠心,但也终有一天,她会把自己铸成铜墙铁壁。
“还有,以后他的事,不用跟我说了。”
江南推着轮椅离开。
祝鹏皱着眉还想叫她,却最后还是没能叫出口。
别墅门口,蒋旭已经从里边迎了出来。
他冲着祝鹏点了点头,推着江南进了别墅。
祝鹏有些无力地叹口气。
刚刚明明觉得夫人已经有些心软了的。
还有这个蒋旭,男狐狸精吗?
怎么就这么粘人?哪里都有他!
祝鹏有些愤愤不平地回了车上,随后给傅司珩回了个电话过去。
“送到了吗?”傅司珩声音里带了几分疲惫。
祝鹏嗯了一声,“已经送到了。”
傅司珩没有再多说,听完就想挂电话。
只是还没挂,祝鹏便又叫了一声。
“先生!”
“怎么?”傅司珩端着杯酒,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祝鹏语出惊人,“您就不能让自己狐狸精一点吗?”
傅司珩直怀疑自己没听清。
他皱眉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祝鹏叹口气,“您看蒋先生!夫人走到哪,他就缠到哪,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男狐狸精,您就不能跟他学学吗?我看再不学,夫人真要成了人蒋家少奶奶了!”
傅司珩浓眸微微眯起。
“呵。”
他冷笑一声,“你们夫人,心软着呢。”
祝鹏皱了皱眉,“是啊,说不定她什么时候就对蒋旭心软了。”
傅司珩哼一声,“放心,蒋旭他可不如你家先生当狐狸精当的熟练。”
祝鹏
也不知道,您是哪里来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