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音听到属于自家傻悦的尖叫声后,立马飞奔从承泰殿跑了出来,看到自家傻悦坐在地上大哭,心疼的心当时就碎了,他急忙抱起了傻悦,检查着看看她伤到了哪里,在仔细检查完没有伤到后,就转眼阴测测的看着右相几个人。
“音音,你来了,他们欺负我,就是这个一脸老树皮的老不死他把我推倒了,她还骂我打我。呜呜呜――”风仪悦哭的肩膀一颤一颤的甚是委屈。
“嗯,傻悦,为夫知道了,为夫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乖,别哭,别哭了!为夫会心疼的!”离音温柔的哄着自己怀里的小娇妻。
众人听着离音像哄孩子一样哄着风仪悦,俱是惊诧不已,虽听说过离音宠妻护妻,可是真正宠到这个份上让他们亲眼目睹了可是极其震惊的,同时心里也在同情着右相,就离音这个样子的宠妻法,定是对右相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谁给你们的狗胆给你们的权利,你们竟敢来打我的娘子宝贝,我看你们是嫌自己日子太长太安稳了。”离音恶狠狠的出言说道。
“岂有此理,老夫岂会和她这个疯妇一般见识!”右相也是急得口不择言说出了如此让离音听起来更为愤怒的话。
“离某还在这里,你这个老顽固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那刚才离某不再你们不是更肆无忌惮的欺负离某的妻子吗?我离音的娘子宝贝也岂是你这群乌合之众可以评头论足的。”离音听着右相骂自己娘子宝贝的话恨不得上前去亲手撕了这个老不死的。
“哼!你以为老夫害怕你一个毛头小子嘛,简直就是笑话!”右相故作镇定的说道,其实他的内心可是早就起了很大的波澜。
“老家伙,你可别别撑口头之快!”离音眼镜微眯的看着右相道。
“哼,当着圣上面,你就敢如此放肆,你还把圣上放在眼里吗?”右相扯出了皇帝这杆大旗道。
“爱卿,话可不能这样说,你看你们也都一把年纪怎了做出这不知轻重的事,离夫人,再怎么冒犯诸位,你们也不能动手打人不是,你们也知道离大人可是及其护妻的,既然你们打了离夫人就应当让离大人骂几句出出气,朕看这样吧,看在真的面上就让右相给离夫人陪个不是,这是就算过去了怎么样!”康文帝笑呵呵的看着众人道。
“圣上,并不是老臣不去赔礼,实在是离夫人辱骂老臣在前!况且老臣也并没有推倒她不是!是她自己摔倒的!”右相据理力争辩解道。
“离夫人,真是右相说的那样吗?是你自己摔倒的吗?”康文帝看着离音怀中的风仪悦道。
“小文文不是的哦,是他把我推倒的,摔的我可疼了。”风仪悦抽噎着看着康文帝道。
“你,你,你竟敢蔑视龙威!你该当何罪?”右相愤怒的指着风仪悦道。他对风仪悦对康文帝的称呼甚是不敢恭维,于是心思一动就想让康文帝降罪于风仪悦,可是私底下他怎么能知道风仪悦一直都是这样称呼康文帝的呢!再说了人家当事人都不说什么,你一个老不死的乱定什么罪呀!
“哈哈,朕知道了,朕会让他给你赔不是的。”康文帝看着风仪悦抽抽搭搭的样子甚是好笑。康文帝看着右相又道:“爱卿,你就与她赔个不是又有何妨,何况还是你把她给推倒了,难道你也要挑战真的龙威吗?”康文帝沉脸对右相道。
“是,老臣遵命。”右相极是无奈的应了下来。阴沉着脸转头对离音怀中的风仪悦赔不是道:“离夫人,是老夫一时失了分寸,还望离夫人海涵!”
“哼!这个赔礼我是不会接受的,我的娘子也不会接受。”离音看着右相口气不善的道。
“离大人你可别想着有圣上给你撑腰,就一味的放肆下去。”右相真是气啊,畏惧皇帝的龙威给他赔了不是他离音还敢如此对他说话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像他右相为官以来什么时候不是让人阿谀奉承,点头哈腰的捧着,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子窝囊气呀!这个气呀,这个郁闷呀!
“好了,好了,离大人还在气头上,以朕看此事就到此为止各自都不再追究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回去早些歇着,这人老了就应该多放松自己,别再累出了好歹来!”康文帝看着右相及其他身后的极为老臣道。
“是,臣谢过皇上的体恤,臣等告退了。”说完几位老臣以右相为首退了下去。
“既然事情一定,我也不多留了,我们也回府!”离音看着康文帝道。既是让那老不死给他的傻悦道了歉,但是想想他家傻悦也不知受了什么委屈,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他家傻悦哪怕一点点委屈他都不愿她受。离音自从那次自己去鹰国救叶倾城,风仪悦在家出了事后心就一直内疚,如若不是出事他的傻悦又怎会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不过现在也挺好他的傻悦最起码无忧无虑的生活着,不用去背负太多的情债,什么事由他来为他的傻悦安排好就是了,他现在就是不愿意他的傻悦有半分的劳心费神。
“慢着,既然弟妹来了就让她到朕的御书房坐坐吧!”康文帝笑了笑邀请着二人道,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他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深宫中荒凉寂寞,尤其是身为一个帝王他所背负的更多也更为沉重,心中纵有万般愁绪千般苦闷,也只能闷在心中不得与人说。所以他格外珍惜友情,而如今他可是难得有这样两位好友相伴,这是要挽留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