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媚柳姐姐有所不知,我被姑娘安排到了风府做事,至于您所说的什么山上的什么情况,姑娘给我提过一些,但是我却并非是山上的人。”风馨悦连连解释,她生怕因为自己惹了什么误会之事,介时就不好了。
“相公,你跑什么!柳柳,你回来了吗?对了,你们谁见本王妃的相公了吗?”离音十分妖娆的跑过来寻叶倾城,未见到人就说了一句转身又往另一方向寻叶倾城了,他走路的姿态,一步生姿、三步一摇的风范当真让人觉得他是个娇美人无疑,只是可惜了他是个堂堂五尺男儿。
“姑爷又断弦了?姑娘呢?怎么不看好姑爷呢?”冬语十分不客气的开口调侃着,她们如今当真是越发的刁钻了。
“你关注点错了,关键是姑爷从何而来的啊?这才是重点吧!”媚柳看着离音离去的妖娆背影默默的问着。
“天呀,这简直就是个笑话呀!这是什么世道呀,我的天,这就是个大笑话。”冬语指着后面去追离音的姜小侯爷真是无言了。
原来姜小侯爷一见离音的妖娆就立马为之倾心,这会儿追了离音就跑过去了,引得在场的三人深觉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走,有热闹看了。”媚柳一手拉了一个也追了过去,王府的暗卫见到这一幕表示自己已崩溃了。
离音总算是追到了叶倾城,上前一扑笑道:“相公,你不要奴家了吗?让奴家一顿好找,你看把奴家跑的满身都是汗,你就不心疼奴家吗?”仿佛自己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音姐姐,他就是个负心汉,他不要你我要你,他不心疼你我心疼你啊!”姜小侯爷跑过去拉了离音,看着离音的双眼都冒光的说道。
“你们在一起挺好的,挺般配的,而且是绝配,我同意了!”叶倾城表示自己不是那么不同情达理的人,同时表示自己很大方的。
“相公,你说我们今晚用什么膳呀?我觉得还是吃些补身子的好。看你一天到晚忙于政务,得好好补补。”离音压根就没在意其叶倾城说的话,只在乎他们吃什么。
“我们去吃水席吧!”姜小侯爷立马答了出来,宛如自己是那个“相公”一样。
“你们去吧!看你们那么的情投意合的,去吧,我不拦你们。”叶倾城依然是非常大方,仿佛能包容一切。
“相公,我陪你去青楼花巷一游可好?”离音表示我也非常大方的,我陪你去青楼,看我实在是贤惠得体极了。
“我去,走、走咱们一起去。”姜小侯爷听此双眼简直是冒出了绿光。
“我公务在身,还是你们俩去吧。”叶倾城这时脸已黑得不能再黑,他好像打人,但是碍于自己是王爷要有应有的气度,不能在离音面前失了分寸,还是咬牙说道。
“不用了,相公,为妻我可是很贤惠体贴的,为了给您助兴,我早就让人去将花巷中所有的红牌都请到了王府中来,相公,你还不快夸为妻大方得体!”离音说完顺便还对叶倾城抛了一个媚眼,目光中尽是戏虐。
“哎――我说表哥,你这就不对了。你不能请所有花巷的头牌来王府吧!就算你禁欲多年,但也不至于就如此放荡不羁吧!”姜小侯爷如今是真得被人给迷住了,压根也不去想自己说错了什么。
叶倾城这次不说话了,他明白自己这次说什么都没用了。明日安京内定会传出他烛照王包下了整个花巷的头牌出手阔绰……叶倾城不再说话了,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老头,你们都在这儿呀!门口那堆少年郎是怎么回事呀?我刚去寻你们时,在正门处见一顶顶小轿停在门口,那群少年郎持着令牌就进来了,你们又有什么新的计划吗?”风仪悦从风馨悦房中出来后就开始寻离音与叶倾城等人,却未料到寻的人就在风馨悦门口。
“阿悦,你说是一群男的吗?”叶倾城脸已黑的不能再黑了,但他还是尽力忍受着怒火。
“是啊!我看着挺像小倌的和我往常见得差不多,有问题吗?”风仪悦因刚来所以并未搞清状况。
而她的话成功让两个男子怒了,叶倾城怒的是自己被离音摆的这道真是“痛不欲生”。离音的重点在于风仪悦竟见过小倌,他不敢相信他那温柔、可爱、聪慧的娘子宝贝竟见过小倌,于是两个男人怒了,而出气口就是收拾人,而被收拾的当然是那群小倌,风仪悦渐渐想通了一切抽了抽嘴角,她这是遇到了群什么人。
“奴、奴见过王爷王妃千岁。”一群娇媚的少年被人引进来后对着叶倾城行礼,当真是妖冶生姿。
除了叶倾城、离音和姜小侯爷三人依旧在原地站着,其他人都退避三舍,一副离得远好看戏的模样。
“峰主,这就是小倌倌呀?没什么好看的,你叫尊上去了妆容随便往哪一放那可就是个头牌,不、不对,是牌首。”媚柳躲在风仪悦身后小声的说着,她生怕声音大了,引起尊上的注意就不好了,毕竟自己的小命要紧不是吗。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和不同吗?”风仪悦眨了眨眼问媚柳其不解又道:“我指的是头牌和牌首这两个有何不同?”
“当然不同了,头牌是指在一个楼里,牌首是指在天下这所有的花巷,所以这两个是不同的。当然了,尊上那是极品。”媚柳十分自然的解释着。风馨悦看着风仪悦、媚柳两人的主仆互动若有所思,天下的大族望门之所以都未超过风家应该是风家的这份“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