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柳实在听不下去了呛声道:“哟,正妻在此她就是夫人了,那书椿是你的什么人?真是好大的排场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不怕污了峰主和尊上的眼。还真是异想天开,想着麻雀变凤凰不成。”媚柳毫不留情的看着通房说道,看着面前的通房让她想起了她的好友紫叶,那个如桃一样的女子,可惜逝去的终将是逝去了,所以书椿绝对不能成为第二个紫叶。
“我的好姐夫,咱们风家的先夫人已逝,迦夫人又不在,这夫人是称呼谁的呀?况且郡主千岁还在此,为奴――哦,不,不对是伺候主子们的为奴的又怎敢放肆!”
众人此时都打量起了这个通房,只见她身穿粉红色的绣花折边小袄,下着墨紫撒绉裙,那瓜子俏脸白嫩如玉,涂抹着胭脂,细长月弯似的眉毛,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不停的瞟来瞟去,很是不安分,将一头青丝绾了个如意髻,右斜插大红宝石牡丹金钗,左又插一罗玉蝶舞金步瑶。腰身袅娜,走路尽显媚态。只见她娇滴滴的紧随龙清之后走走向了风仪悦和离音面前。众人看着她的穿着和做派可以初步断定她的身份要么是小商户家的庶女,要么就是小户家的女儿。通房走至风仪悦和离音面前施施然的施了一礼:“奴家见过小姐、姑爷。”离音见此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扭头不知吩咐着雅臣什么事,还未等风仪悦出言,媚柳暴脾气便发作了。
“看来我们今天的阵仗是不够啊,连这等奴才见了郡主都可以不跪了,我呸!看来今个可是要好好教教你们什么叫做规矩了。”媚柳极具嘲讽的说道,她就是不想让书椿受委屈,她不想书椿像她的紫叶一样走上了不归路。御啸山的人其是常人可以比拟的,他们尊上宠在心尖的人岂是他们可以怠慢的,大家争先恐后的列队集合,唯恐谁落后被尊上惩罚,只听??“啪――”的一声众仪仗队已经列队整齐的站在风府的两边,听候差遣。通房哪见过这阵仗,见此双腿一软跪在了风仪悦和离音面前,求助眼神不住的瞟向龙清,示意龙清为自己求情。龙清见此会意连忙跪下给通房求情道:“姑娘、姑爷翠丽她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请姑娘、姑爷大人大量饶了她这一回吧,奴才给您叩头谢罪了。”龙清说完就连忙叩头谢罪。
本来风仪悦也没打算为难这个名唤翠丽的通房,可是看到她和龙清的眉来眼去示意龙清为她求情,心中这口气就咽不下了,她怕书椿受委屈,她再也不允许她的人受委屈,她要保护她们。
“龙清,你来风府几年了?。”风仪悦看似柔声的问龙清道。
“回姑娘有十载了!”龙清大汗淋漓的说道。
“去各地查账查了几年?”风仪悦柔柔的问道。
“三年了。”龙清声音极小的说道。
“这么久了!呵呵,风府的规矩可还记得?”风仪悦依旧很是无害。
“姑娘,息怒,是龙清逾越了。”龙清说完又是叩头道。
“姐夫,郡主在此,你怎可让你的好通房头戴牡丹,难道说小小的一个奴才比郡主还要尊贵位重不成。”夏画见龙清这副德行真是恨得牙根痒痒,贱人就是矫情,姑娘又没怎么样她,她就眉目传情的让龙清为她求情,夏画心中为龙清袒护那个什么翠丽简直是愤怒极了。
“我,我――翠丽吱唔半天没说出什么。”但是她的潜意识就是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瞟向龙清,示意龙清再次为她求情,龙清接受到她眼神后,这次却是不敢轻举妄动,他怕一个不好,姑爷的手段他是知道一点的,因为他和龙元龙宵的通信中,龙元告诉他,他们的新姑爷手段可是了得,他也怕离音一个不高兴惩罚他。翠丽见半天龙清不替自己求情心中早已对他恨上了,心中暗骂“窝囊,不是男人自己受罚他都不敢开口求情。”
龙清见此也很是惊吓,一来怕自己受罚,二来也怕翠丽出什么事?并用眼神示意书椿,让书椿替他们求情,书椿看了一眼龙清又扭过了头,心中很不是滋味。心中想着极是姑娘为自己撑腰,她便不该出言求情驳了姑娘的面子,总是不好的,随不再看向两人。龙清见书椿如此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通房见此本欲大骂书椿,可是无奈场合不允许,她也只有咽下了这口恶气,待日后定千倍万倍的向书椿讨要回来。
“站起来回话。”风仪悦淡淡的说了一句。
“奴家、奴才谢姑娘、谢姑爷不罪之恩。”龙清扶起了通房谢恩道。
“姐夫既然带了奴才回来是不是让她认识认识自己的主子?”夏画不屑的说道,虽然她们都是风府的奴才,但是她的姐姐是正妻理应是通房的主子。
风仪悦见此也不好再出面说什么,人家自家的家务事还是留给媚柳阿秋冬语夏画几个协助书椿处理吧,只要不是大事她就暂且不干预了。
“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行了,媚柳夏画冬语阿秋你们几个留下帮书椿提升一下风府的规矩。”风仪悦淡淡的说道,说完她便和离音一起离开回了院子,留下各有各的心事的众人。
龙元龙宵和雅臣看龙清的眼神俱是失望,他们好想自己就从来不认识这个薄情的男人,同时他们也担心书椿,就龙清这么袒护通房。到底好吗?他们几个男人很是不解,几人也不知该对龙清说些什么,既然他已经选择了这条不归路,他们只希望龙清能善待书椿,要是让他们的姑娘(峰主)知道他欺负书椿,他们以后好日子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