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您莫不是真的想如此?”雅臣极为无奈的问离音道,他是知道冲冠一怒为红颜这种事,但是是否太过于暴力。
“你有意见不成?”离音十分邪肆的问雅臣道,一双凤眸微眯笑得极为妖冶动人,却暗藏玄机。
“也无甚意见,尊上您高兴便是。”雅臣温雅的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无意见最好,当然了若是你们峰主知晓了此事,你便去炼狱守狱吧!”离音笑得极为温柔,话音也轻柔极了。
“是!”雅臣动了动唇角便说出了这句话,他还能说什么,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沉默以对,由其是在离音“雅笑”时。
“啊嚏!”风仪悦此时正在自己房间众照顾千绝,却是突然如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风仪悦有些不解。
“姑娘,莫不是生病了?”冬语上前问风仪悦道,见风仪悦笑了笑便更是担忧抬步便欲出去做姜汤。
“无碍,冬语你切莫要忙了。”风仪悦及时拦住了冬语,她又不是什么病弱身子,所以这自是无事。
“哎,若是论起来姑爷昨日才真是霸气至极,这才是好夫婿!”夏画想起什么似的道。却原来是昨日里宫中的德公公来宣旨,离音以一句:“小皇帝在宫为主,离某在江湖上也是领头人,位置不分高低,御啸山在北方也是应了圣旨,而这也是和亲旨的意思,那离某就且先同意了。至于条件嘛,圣旨中虽未言明,但却是也以一句“倾玉身之礼换士卒疆土安宁焉”也说明了要借兵,那离某便借了。”夏画想起当时离音的神情觉得极为崇拜,又想起德公公错愕的领着离音的“遵旨”回去复了小皇帝的命时便又是佩服不已。
“是呀!他小皇帝一张圣旨,尊上一旨遵旨这可真是有趣!可是解气。”媚柳笑道。昨日听闻此事她是一脸的生气,如今可算出了口恶气,这小皇帝可真是恶心人,江东涝灾你不管居然要打仗,这个没脑子外加不要脸的。
“可是夏画不明白,姑爷说借兵是借什么兵呀?”夏画挠了挠头有些不解这姑爷想干嘛!难不成还真想去寻人送死不成?她可听媚柳说了,这借兵是要打仗的,如此可不是让人上战场送死吗?
“呵呵,这兵嘛!有士兵之解,也有兵器之解。论个谐音还可做冰块,病气,食饼等之用不是吗?”风仪悦想通了这其中的玄机道,她的老头可不做什么憋气的无头闷帐,这笔账绝对是足足的够本了。
“介时随便给些什么他谁又不能说什么不成?”夏画忽的福至心灵,笑着说道。
“行了,我们且在此等老头送“兵”过去听好消息吧!”风仪悦拉了阿秋摆了棋盘开始下起了棋。
这边德公公在快至皇宫时心中想着多日前在风府发生的事,那日他去宣旨也是硬着头皮,本来就没指望什么,但果然是没有什么。离音在门口的一席话也说的让他无从反驳,这江湖与朝庭也确实是分开的,离音的话真要细究起来可无什么不妥,相反还是极为有道理的,但是皇帝那边……
“公公,到了。”外面的赶车内侍对着马车内的德公公说道,他见德公公心事重重的极为小心怕惹祸上身。
德公公下了马车看了看自己手中紫檀镶金带玉的华丽盒子,这盒中是离音的“遵旨”他不知道该如何对皇帝说此,只好叹了口气,问清了小皇帝在承德殿中处理政事便往承德殿走去,反正该躲的也难以躲掉。
“圣上,老奴归来回旨。”德公公进殿后便跪下向皇帝复命道,他看着小皇帝看见自己便十分高兴的模样有些汗颜。
“呵呵,德公公真是朕的体心人呀,说吧,此次收获如何?”小皇帝大笑道,他以为事成了。
“回圣上,此次的事只怕――”德公公本欲说什么却被外面的声音给打断了。
“启禀圣上,外面说借的兵已到,请圣上移驾前去。”内侍疾步跑进殿后跪下对着皇帝道。
“哈哈,好,好极了!德公公呀德公公,真有你的,不过宣个旨还把兵借来了,哎――真是好样的。”小皇帝夸赞完德公公便十分兴奋的走了出来,连风度仪容什么的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