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毅子我这招行得通吧你还不信,”出了门风老爷子便立马换了面孔神情十分愉悦,脚步轻松,又何来刚才的苦楚苍桑。
“可这么做会不会对小姐不好啊?”风毅有些同情风仪悦,这风老爷子本来吧还有些气风仪悦回来不看他,这除了风仪悦不适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就是风老爷子听说这次同回的除了离音还有一位少年郎,哎呀,这风老爷子听到后这个美呀!只夸自家孙女魅力大,但在听说了风仪悦俱是不认两人后便笑不出来了,这也才想了个苦肉计来骗风仪悦。至于听人说起此事的人则是离音,风毅在心中暗叹果然是一代比一代强啊!
“没事,这都是为了胖风好啊!那啥,天色也不早了你去城门把那谁,把那――”风老爷子想说谁但却苦于一时是想不起来了。
“是李朗渊。”风毅在一旁赶紧提醒。
“哦对,就是他,你把他请来,顺便收拾一下花厅,我要在那宴客,不对宴孙女婿。”说罢风老爷子便迈着阔步离开了。
风毅留在原地叹了口气,对风仪悦有些哀叹,但无法便出门请人去了。
仲夏之夜,因着蝉鸣,弦月繁星给这样的夜晚添了几分柔意。风老爷子则是摆着架偏是等众人都到了宴席,又过了一刻钟这才老态龙钟的进了花厅坐下,在主位坐正,风老爷子便与众人寒暄了一番,却发现风仪悦未到,这立马就急了呀扭头对风毅道:“胖,咳咳。你家小姐呢?”
“回老爷,小姐说这样的夜晚最适合去捉萤火虫玩,适才领着冬语夏画两人出城了。”风毅实话实禀。却未告诉风老爷子风仪悦是出去避今晚的宴了。
“哦,随她去吧!”风老爷子闻此也乐的自此,胖风不在才好把人给卖了。
“呵呵,不知风老神医如此健朗,真令我等羡慕啊!”柳吟风和迦夫人两人可不傻,知晓今夜晚宴的重要,便开口恭维风老爷子。
“那里那里,我这可是老骨头了,不中用了!就看这小辈的风采了。哎,柳教主与夫人也是伉俪情深啊!这世间可真是少有你们这样的夫妇啊!”风老爷子也是只老狐狸,眼睛一转便出言试探,他终是要为风仪悦打点一二。
“呵呵,少有终会变多的。”离音挑了挑眉笑得十分邪魅。
“哎呦,小离呀!你这话可说到我心坎去了。不错不错,来,我呀且考你个问题,大家都可以答啊,不用拘束啊!我这问题是,有一个富商,多年无子,但无奈与妻子伉俪情深不愿纳妾,有日天降灾火,把富商的所有都烧尽了,富商深受打击其妻也因此身染重病,这日富商遇一道人。道人言说他若休妻将必有东山再起之日,妻子的病可痊愈。但若是不休,那他将就此这样下去,其妻的病也无治愈的可能。两人就只能清苦一辈子。”风老爷子说完顿了顿,又道:“这问题是富商该不该休妻,自然休了妻还可以再续前缘。”
“这个嘛,自是不休的。”柳吟风想了下说道,这是他与迦夫人的命运。
“不休,清苦就清苦!”柳云晨也算是随了父根。
“朗渊也是做不来休妻之事。结发之妻又伉俪情深如何休的。”李朗渊也是不愿休妻,对于他来说休妻实在是不该。
“呵呵,小离,你说这该如何?”风老爷子摸着胡子高深莫测。
“真不巧,我的答案是――休”离音轻启薄唇眸光似一只狐狸。
“哦,为何?你今天要不说个子丑来,我呀可不放过你。”风老爷子闻言端起茶杯道,香气扑面,悠闲的喝着茶。
“为何不休?金银不重要,但她却是十分重要,我无权无财难护她周全为何要留下她呢?她被病痛缠身一生,我又怎忍心让她陪我度过一生煎熬难耐?不如放手让她快乐一生,我就守护她便好。”离音面露庄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