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啊!副将被陈军医给掰弯了!!!
许副将被陈军医给掰弯了!
最近军营里到处都在流传这条小道消息。这简直比之前传的宜家喜欢男人更劲爆。毕竟军营里根本看不见女人,不少人在军营里呆的久了,开始喜欢男人也不是没有的。只是……
这是副将啊副将!
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啊喂!
怎么就被那满脸大黑麻子的给掰弯了呢!
他们还打算将自家妹子/女儿/亲戚介绍给他呢!
你还我女婿啊!
而另一边,对于许承岳被掰弯了的事,不少断袖之人开始磨拳擦脚。他们觊觎许承岳已经很久了,军营里优质的上位者不多,大多数还是其貌不扬,唯有许承岳是其中的翘楚。过去因为许承岳不喜欢男人,他们不敢放肆,不过现在……
就看谁的技术高了。他们外貌不差,既然那大黑麻子能勾引到许承岳,那他们肯定也能。他们不求能天长地久,有个一晌贪欢就行。
一路走来,这已经是许承岳第n次遇到士兵了。他们或光着膀子在路边举重,或单腿蹦跳,负重慢跑,还有个士兵在坚韧不屈的包扎伤口。
什么鬼?许承岳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他们,这条路上以往都看不见人影,今日却仿佛集聚了人间极品一般,到处都是古怪的人。
回到营帐内的时候,宜家正拿着药酒在给自己揉脚。昨天从台阶上摔下来,她的脚裸很快就肿了,到现在也没消下去。
她看到许承岳进来,手抖了一下,便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低头继续揉脚。
“你好些了吗?”许承岳坐在桌边遥遥看着宜家。自古女子的脚是隐私,她并没有避开他,是说她已经喜欢他到不避讳的地步了吗?
宜家低着头,没看见许承岳说的话,她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虽然今天没有出去,但她已经从进来送东西的亲兵身上看到了她害怕的东西——八卦。昨天的倒霉事肯定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唉,丢人啊。
“你这样是不行的,要大力的揉。”许承岳见宜家只是低头,也不说话,于是上前道。面前人的脚看起来并不大,但在军绿的床铺上却意外的显眼,脚裹的地方肿的和馒头一样,都快一天了还没消下去。
面前突然多了人影,宜家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但是这会她觉得很丢脸,实在不想搭理他。
许承岳看不过去了,都说医者不自医,宜家那动作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对于扭伤,如果没有恰当的按摩是消不下去的。她的扭伤本来不严重,结果硬生生的拖到现在还没好。
“还是我来吧。”许承岳说着坐在宜家身边,伸手就要抬过她的脚。
宜家吓了一跳,虽然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但男女授受不亲她还是知道的。现在这样很不对劲好吗!
然而许承岳却不管宜家的抗议,她的扭伤再让她那样揉下去,这辈子都别想痊愈了。宜家的脚裹处还沾着湿漉漉的药酒,在红肿的皮肤上异常显眼。许承岳直接就着那些药酒一巴掌按了下去。
“啊!!!”
……
第二日醒来,宜家脚上的红肿果然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只是军营里的传言却是更甚了。
“你看,就是他,听说和许副将那样了。”一个士兵偷偷的和同伴说。
“真的?他看起来也不怎样嘛。”同伴挑剔道。
“个子也矮,不知道许副将看上他哪里了。”这是一个嫉妒的士兵。
宜家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看着两边的士兵。他们说话也不避忌,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说着,看的宜家摸不着头脑。
到军医营帐的时候,营帐内只有兰大夫一个人。宜家这会早忘了之前和兰大夫的不快了。她上前和他打了一个招呼,刚想走,就被兰大夫给叫住了。
“陈大夫,听说你昨天一整天都在床上躺着?”兰大夫含蓄的问。
宜家点点头,如果在床上揉脚也算的话,她昨天确实一天没下床。
兰大夫不自在的咳嗽了两声,“那个,虽然……我想说的是,虽然昨天是休沐日,但是不管怎样,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不要太高调了。”难怪他死也不肯带上自己,原来是两个人……
什么?宜家疑惑的看着兰大夫,“兰大夫你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就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呢?
“我明白,现在的年轻人都崇尚自由奔放,但是太奔放了也不好。”听说那天他们营帐内的尖叫声、□□声持续了好久,吸引了一大票士兵在营帐外围观。如果不是营帐门口还守着亲兵,只怕当场就要有人掀帘子偷看了。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全世界都变得这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