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植皮。
给他治疗的医生认识他,心里暗暗钦佩。这么严重的烧伤,他居然可以忍到现在一声不吭。
要不是男人额头上的冷汗太密集,医生甚至怀疑他不会疼。
好在来医院的路上,他有跟酒店要冰水浸泡双手。
否则更严重。
确定治疗方案后,霍斯臣暂时住院。
黎城脱离危险,住在他隔壁病房,黎苏苏生他的气,不肯过去看他。
黎母不知缘由,只以为男朋友跟弟弟之间,她更在乎前者。
心凉了一半。
她独自照顾着还未清醒的儿子,默默落泪。
突然,黎城缓缓睁开了眼睛,麻药已经褪去,疼痛感让他发出呻吟。
黎母喜出望外,双手合十拜谢老天跟丈夫保佑。
“城城?城城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你不是去参加婚礼吗?怎么把自己弄受伤,还伤那么严重……”
她泣不成声,心疼不已。
黎城张嘴,发出的声音却很沙哑,他第一句便问:“我姐……没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情?她就只关心霍斯臣,一眼都没来瞧过你!”
语气中尽是不满。
黎城轻轻摇头:“别怪她,是我的错……”
“你有什么错啊?受这么重的伤,她是你姐,再怎样都得来看一眼吧?霍斯臣又没你严重!”
“妈,您别怪姐,是我咎由自取。”
黎母终于察觉不对,她紧张问:“城城,谁伤的你?”
黎城摸着包扎起来的伤处,眼神悲哀:“盛兰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