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信收好,以后要找团团兑现承诺的。”
没想到他认真了,黎苏苏笑着点头:“好~那我们现在可以去杨大夫那边了吧?”
他:“恩。”
俩人离开时,霍斯臣朝角落站立的身影望去,勾唇、冷笑。
那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讽,傅云淮眸色阴沉地看着他。
确实低估了霍斯臣。
那样的情况下还能替患者做手术,是个狠人。
直到离开,黎苏苏都没想起傅云淮还在手术室门口,整颗心只顾着牵挂霍斯臣的手。
杨大夫给他检查过后,没顾忌她也在,当场训斥男人胡来!
黎苏苏这才知道,他为了给团团手术,用银针扎进穴位止疼,而他来找杨大夫看时,那几根银针还郝然扎在他的手上。
针一拔出,霍斯臣另一只手骤然拳握,额角青筋浮起,紧闭双眼等待剧痛过去。
杨大夫气得脸色铁青:“太胡来了,我说过不能这样做!你这只手还要不要了?你、你每次都这样,真是把人气死!”
他情绪激动,当事人却淡定得很。
“若是真无法拿手术刀,就不拿了。”
“你、你你……”发现根本说不动他,杨大夫看向黎苏苏:“回家好好管管他,别人讲的话不顶用。”
女人像个三好学生,连连应答:“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