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库里雍顺的心中,犹如被烈火灼烧,焦虑不安。他的眼神迷离,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突然,他的师父黄药师伸出食指,轻轻指向远方。布库里雍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元军的士兵们手起刀落,一颗勇士的头颅瞬间落地,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土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伴随着士兵们的喊叫声:“出来吧,你们再不出来,你们的同伙将相继一个个砍掉脑袋。”那声音如同恶魔的呼唤,让人心生寒意。黄药师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淡然道:“世上最强大的,不是对手的力量,而是他们的威胁。淡定,以后血债血偿。”他的话语虽轻,却如同千钧重,让布库里雍顺心中不禁一震。
布库里雍顺虽身经百战,历经沙场,经历过血雨腥风,然而,今日场景,却让他瞠目结舌,心生不忍。敌方士兵将自己手下人头砍落于地,惨叫声此起彼伏。布库里雍顺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个倒下,临死前,眼神中流露出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布库里雍顺感觉心头一阵紧缩,一股愤慨之情油然而生。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利刃,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前这一幕,如同炼狱般惨烈,令他无法忍受。他瞪着远处的敌兵,心中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也要为手下报仇,让敌人付出代价。
黄药师,那个总是神秘莫测,眼神深邃如同星海的老者,似乎在这一刻看透了布库里雍顺的心思。他的手掌轻轻地拍打着布库里雍顺的后背,像是在为一只受伤的幼兽抚慰,声音低沉而充满安抚的力量:“莫要冲动,时机未到,忍耐。”
布库里雍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紧紧地咬住下唇,试图将心中的那一股狂躁和愤怒压制下去。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那里,敌军的士兵又从队伍中拖出了一名勇士,这位勇士的脸上带着不屈的光芒,即使在被敌人粗暴地拽出时,他的腰杆依旧挺得笔直。
这一次,敌军士兵并没有如同先前那般直接手刃勇士的脖颈,而是以一种近乎戏谑的姿态,顺手割下了勇士的一只耳朵。勇士的面容瞬间抽搐了一下,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他硬是忍住了痛楚,没有发出一声哀嚎。
敌军将领哈哈一笑,那种笑声充满了冷酷和嘲讽,他将割下的耳朵随手丢给了身旁的猎犬。猎犬瞪大了眼睛,嗅了嗅那只耳朵,然后一口咬住,摇尾而去。这一幕,如此残酷,如此无情,让布库里雍顺的心中猛地一紧,他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乌雅,那位平日里温婉如水,眼神中总是带着一丝柔和的女子,此时的眼中也闪烁着愤怒的火光,那是一种对同伴遭受不公待遇的愤慨,是对战争残酷无情的抗议。她的胸脯微微起伏,呼吸急促,显然是已经快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想要冲上前去,为那些朝夕相处的伙伴们讨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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