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件事,边陲起先感到惊讶,继而感到惊诧,深度的惊诧,长久的惊讶,或许,云里县人会忘记这段历史,或许,平太人会忘记这段历史,但是,边陲不会忘记这段历史。
边陲,一个老头,苦苦地寻找着,苦苦地寻觅着,寻找着历史的遗迹,寻觅着历史的天空,也许某日,他会死去,但是,他有过寻找,有过寻觅,死而无憾,死亦知足。
边陲接过某国男人递过来的一个烤红薯,随即向他们道谢,说:“中国人谢谢某国人,愿上帝保佑你们,祝你们好运!”
边陲说过话,继续走路,如果说在此以前,边陲心里想到的只是到平太钢架桥,只想到平太钢架桥,去抖落积攒在心里的郁闷,那么从此刻起,边陲的心里不仅有郁闷,还有祭奠某国上尉jh卡伯恩的情愫,怀念的意愿。
云起云飞,那飞云,仿佛一只鸟,仿佛一群鸟,从山脚,从山间,飞向和尚山,带着边陲对某国上尉jh卡伯恩的敬意,飞向和尚山,带着边陲对某国上尉jh卡伯恩的祭奠,飞向和尚山。
战争,不分国家,只分正义与非正义,心怀正义的义,会离开自己的国家,去跟非正义较量,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无所谓,已经无所谓,死在那里,对于他们来说,无所谓,已经无所谓。
边陲开始寻找!开始寻觅!然而,寻找不容易,寻觅也不容易,走村串寨,道听途说,求证论证,但是,边陲终究寻找不到什么,寻觅不到什么,驻足山野,低头沉思,边陲恨铁不成钢,恨自己过于木讷,既没有充满睿智的脑袋,也没有踏破铁鞋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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