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习惯了刘星的顺从,厉辰沣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会在这件事上拒绝自己算计自己。
刘星手指戳了戳厉辰沣硬邦邦的胸膛,皱着眉指责他:“你每次都骗我,骗过我之后就企图用这种事来敷衍我,我刘星是这么好骗的吗?你在酒吧里身边明明就陪着两个女人,你非要说没有,还说什么恐女症,我看是你跟那个医生一起联合起来骗我的吧?”
厉辰沣虽不能动,却能说话,他很不悦的:“刘星,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赶紧放开我。”
刘星才不理他:“我胆子本来就大,你别忘了我可是乡下来的,上树偷鸟蛋的事儿都做过,粗俗的很。肯定比不上你在酒吧里遇见的那些美人,一个个细皮嫩肉,娇生娇气的,厉辰沣,你要是想出去寻花问柳左拥右抱,我不会拦着你,你把那个契约解除了,把姥姥还给我,我们立马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厉辰沣语气不善,冷的如同冰窟一样:“我跟你说我没有去找别的女人,我也碰不了别的女人,你非要疑神疑鬼?再说了,你上次还让我去找别的女人,就算我去找了你又生什么气?”
他真搞不懂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根本就是死鸭子嘴硬,刘星瞪了他一会儿,从床上下去,留下一句:“明天早上你的穴道会自动解开,你想好了什么时候解除契约再来找我。”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
刘星和厉辰沣这次闹的比较凶,似乎在床上“中计”很伤厉辰沣的自尊,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找流星,也没有打一个电话发一条消息。
他不联系,刘星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找他,心里还是因为他“左拥右抱”有着极大的隔阂。
刘星这个人从小失去的爱太多,以至于她对得来的爱总是存更多的怀疑,她很难去相信一个人,即使她表面上相信了,心底还是犹豫的,怀疑的。
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够让她退缩,因为她不敢去相信,相信了就会受伤,所以这么多年来,能够真正得到她信任的只有姥姥。
刘星去医院看了沈清,既然安宁是刘楚楚的一颗棋子,那么这个沈清的身份就尚有怀疑,不过有一线希望她就不会放过的。
她请了人好好在医院里照顾沈清,然后来到了刘家。
很奇怪,刘家的大门是半开着的,并且空无一人。
刘星推开门走进去,忽然听到了一声暧昧的低喘,这声音,分明是…
莫非是刘卓刚和李雅在家干那种事?地上脱落的衣服分明不像,尺码那么小,按照李雅这个年纪来说,她虽然保养得十分好,但腰部却没有以前纤细,衣服尺码也穿的大了。
这地上的一切分明显示屋里是一个年轻女人,还是个很潮的年轻女人。
她越靠近主卧室,越听的清楚。
暧昧声中夹杂着说话声:“伯父,伯父,快一点…”
“然然,我的好然然…”
卧室里,刘卓刚压着丁然年轻的身体,尽情快乐着。
刘星如遭雷劈,是丁然,她居然和刘卓刚厮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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