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最后的选择

木叶60年6月30日。

第一忍界，木叶村，火影之家。

“柱间，我可没有功夫和你闲聊这些事情，过去都过去了，回忆也是毫无意义，”斑的右手被一枚真空波打碎，尘土缭绕在他的身周缓缓修复着他的身体。

他斜了只剩下一个脑袋还在喋喋不休的柱间，皱了皱眉，“赶紧结束战斗，不然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

“哦？那就先战斗吧，你知道，什么都是你说了算……除了我们不同的理念问题，”柱间爬了起来，“关于杀了你的事真的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居然那么弱……”

“……”斑给了柱间一个白眼。他不想戳破柱间的幻想去告诉柱间，他那是故意输得而且自己是诈死，不过呢……看着他这幅委屈巴巴的样子还真是别有一番趣味呢。

显然，他忽略了一件事情，他其实是在全力战斗但输掉了之后，为了逃出去，不得已才诈死的。

“两位大人，或许你们生前强大且无人能敌，但现在，你们所具有的实力也就是不过如此……想要战胜我还是有点难度的……”团藏握紧了右手，右臂上十一只红色三勾玉写轮眼闪烁着妖艳的光。

“年轻人，既然阿斑已经开口了，那么，我要认真了。”柱间眼神从斑身上一点点拨了下来，扭头看向团藏，“我还是好奇，你手里居然这么多写轮眼……你灭掉了宇智波？”

“宇智波一族狼子野心，时刻想着颠覆木叶的统治，他们渴望建立一个他们自己的乐园，进行了叛乱……”团藏无奈地摇了摇头，“为了木叶稳定，为了火之国安康，宇智波一族的确灭族了……”

“不过出于对宇智波一族名声的考虑，我们对这件事进行了一定的修饰和美化……”团藏笑了笑，“是宇智波的叛忍屠杀了宇智波一族。”

“我就说，宇智波鼬再怎么强，也不可能在十三岁就灭掉全族……果然里面是有高层的授意和暗部或者根部的帮助……”大蛇丸舔了舔嘴唇。

水门摇了摇头，只觉得这个木叶村似乎有点金玉其外，烂到根里了。

不过送佛送到西，再说村民和孩子们是无辜的……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自己有没有孩子。看他们的语气，这个世界的自己大概是死了。

“愚蠢的宇智波……”斑撇了撇嘴，“当初没有人选择与我共进退，反而全都留在村子里……”斑眼睛里不知道蕴藏着什么情感，似乎是不屑，又似乎是可怜，“到底还是都死了吧？还不如跟我走……”

“无论如何，宇智波都是我的宇智波，他们是什么德行我心里也清楚，这件事的始末你也骗不了我……”斑缓缓站定，嘴角微微勾起，“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喽。”

“抱歉，斑……”柱间无语凝噎。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木叶还是木叶，只是似乎不再是大家的木叶了。

明明，最开始不是这样的，可慢慢地，木叶就变成这样了。不停地妥协，妥协这个，妥协那个，只是为了自己假想的和平，甚至最后失去了斑……

也失去了作为忍者之神最后的尊严。

看上去，自己这个火影真是失败，活着的时候，死了的时候，都是一样失败。

柱间叹了口气，一脸严肃地望向团藏。

“这可不是火之意志，团藏，真不知道扉间怎么教你的……”柱间板起面孔，“看来，我们这也不算是木叶的敌人。相反的，清理一点残根烂叶，也是为了让木叶能够生长得更加茂盛……”

“要认真了吗？”团藏笑了笑，表情突然一变，“猴子，快点过来帮帮忙……”

“如果可能，我宁愿你被打死，你这个无恶不作的混蛋，居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混账事！”猿飞日斩扭头瞪了团藏一眼，却被水门拍了拍肩膀。

“二代目大人就交给我，您去那边吧，”水门笑了笑，“那边的战斗更加激烈而且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