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猎艳心理,以女色诱惑,以暴力手段殴打,劫取财物,这是抢劫;以威胁、要挟手段,勒索财物,这是敲诈勒索;这伙贼人手段如此娴熟专业,显然犯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能再教他们犯事了,不然还有好色之徒遭了他们的毒手,是时候将他们绳之以法了”
朱平安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说道。
大伯好色,受了这一顿打,遭了这一场罪,是他活该,咎由自取。不过,这伙仙人跳的贼子违法乱纪,其罪不小,应当受到大明律的惩罚。
“不要,不要,万万不要啊贤侄。”大伯朱守仁听到朱平安的话,一脸惊恐万分连连摇头。
“是啊,朱大人,还请手下留情。”胡炜和夏羌两人也都吓坏了,连连劝说道。
朱平安看向他们。
“贤侄,不要。当日,他们可是让我们签了字据,他们还放话了,若是我们敢报官,他们就把我们签的文书公之于众,告诉教谕,还要传遍我们老家,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种事一旦传出去,我们哪还有脸见人啊。而且,德行有亏,还如何科考啊,教谕那关就过不去,而且也不会有人再给我们作保了啊。所以说,贤侄,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好了”
大伯朱守仁如丧考妣的说道,仿佛朱平安追究贼人就是要他的命一样。
“还请大人手下留情,饶他们这一次吧。”胡炜和夏羌也慌忙跟着求情。
“那就容后再议。”
朱平安笑着摇了摇头。
虽然嘴上说容后再议,不过朱平安还是决定晚上回营后写一个公函发到应天。
不是为大伯朱守仁出气,大伯朱守仁好色惹事,受这一遭罪,是他活该,说句不是很尊敬的话,朱平安早在科举考试的时候,就想看大伯被人这样收拾一顿了。
大伯年年都以备考、赶考为理由,从家里要银子,结果呢,钱多就上花楼风花雪月,钱少就去找暗娼销魂,不知道浪费家里多少钱了。要知道,大伯浪费的银子,都是父母、叔婶、祖父祖母一起辛辛苦苦种地、织布赚的血汗钱。
他早就该有这个教训了。
不过,那伙仙人跳的贼子,也是作恶多端,不将他们绳之以法,定然还会有很多人受害。
虽然这些受害者也定然是好色之徒,但是又有多少男人不好色呢,就看自制力了。稍微自制力差一点的,遇到一个投怀送抱或者欲拒还应的小娘子,定然也要遭殃。
犯罪就要受罚,律法不容践踏。
大伯朱守仁和胡炜、夏羌三人见朱平安不再紧抓不放,不由松了一口气。
“贤侄,咳咳,我等形象不佳,待我们沐浴更衣后,再与贤侄叙旧。”
大伯朱守仁咳嗽了一声说道。
“是极是极,我们这般模样,实在是失礼了。容我们沐浴更衣,再正式拜见大人。”
胡炜和夏羌也是连连应声。
“伯父你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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