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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直到进了西山别院,看到这个比凌府别院大数倍的行宫,她算是知道自己之前问的话有多蠢了!
行宫里有不少护卫婢女,但没一个她眼熟的,直到看到甲四和庞先生,她才安心一些。
对了,他俩来了,小盼哥呢?
然后她就见到站在庞先生身后的莫修谨,跟两人一起,恭敬地给凌王和凌王妃行礼。
看来大家都在演啊!
这种情况应该是在京城的日常了,再想像在光州那样,无上下尊卑之分,是不可能了。
庞先生是王爷的幕僚,莫修谨是他的徒弟。
凌墨萧说,想用她说的方法救蔡沅,就别让旁人知道她和莫修谨、蔡沅之间的关系。
甲四是王府护卫首领,唯一能进内院的男丁。
他先一步将内院的婢女嬷嬷遣走,待门一关,沈冬素才放下崩了一路的精神,差点就瘫坐在椅子上。
她有一肚子话要问,但现在时机不对,她知道凌墨萧要和庞先生、甲四议事。
自己进卧房换梳洗换衣裳,此时已过子时,她早就疲惫不已。
又不敢先睡,就趴在桌子上边等凌墨萧,边打瞌睡。
头一回她没睡死,凌墨萧的脚步声一靠近,她就瞬间惊醒坐直。
凌墨萧满眼心疼:“怎么不先睡?”
沈冬素忙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帽子,手脚慌乱地解他的官服:
“王爷,现在咱俩说话,安全吗?”
凌墨萧一愣:“此言何意?”
沈冬素听听屋顶,又听听窗外。垫起脚尖对凌墨萧耳边道:
“我怕有人偷听。”
凌墨萧觉得又心酸又好笑,小丫头还是吓到了。不禁伸手揉揉她的后脑勺:
“放心,有甲四在,很安全,探子进不来。”
沈冬素这才放心地问:
“父皇的身体没事啊!我虽没给他把脉,可看脸色,听他说话声音,也知道他没啥大病。”
“为什么说重病垂危,将你叫回京城?”
“还有,父皇他不怀疑你的病情吗……”
沈冬素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凌墨萧静静地听她说完,才一一回道:
“父皇前段时间被人下毒,还在避暑山庄遇刺。”
“其实都有惊无险,父皇给在宫中监国的太子送的信也是,身体抱恙。”
“没几天传遍天下的消息就成了,父皇重病垂危,急宣封地诸侯王回京。”
“呵呵,太子太心急了!不,应该说那个女人太心急了!”
沈冬素诧异道:“皇后都没想办法打探一下皇上的真实情况吗?”
“她太过自信,去年派人到光州,确定本王病重。就迫不及待地行动起来。”
“父皇令人封琐消息,看这对母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没想到他们蠢成这样!”
沈冬素又问:“那你的身体情况,父皇是知道内情的吗?”
凌墨萧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父皇一直都知道。”
沈冬素没再多问,既然知道,那也知道之前他身中蛊毒命悬一线,可还是将他打发到光州。
若非遇到她,凌墨萧现在肯定已经投胎转世了。
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信任这个儿子,为何不努力为他医治?
不信任这个儿子,又为何把什么事都告诉他?
还是说,皇上知道凌墨萧康复后,才决定给他一个机会的?
怎么感觉皇帝养儿子,也跟养蛊差不多。
但她更好奇的是:“皇后怎么有这么大的权力?”
凌墨萧轻叹一声:“陈家手握重兵,镇守北地边塞。”
“太子妃卢氏,卢家同样镇守一方。”
“卢家也是父皇的外家,从父皇还在潜龙开始,就依仗卢家坐上大位。”
“并非皇后权力大,而是这些百年士族,盘根错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实难对付。”
凌墨萧的声音中透着疲惫和无奈,他当年被皇后坑害,还不是因为他再强大下去。
就动了士族的根本,他的母妃只是四品官的女儿,他背后没有大士族。
他就像皇上锻造出来的一把钢刀,士族再放任他成长,这把刀早晚会削到他们身上。
凌墨萧以为沈冬素听不懂,便没说的太清楚。
但熟知历史的沈冬素岂会不懂!历朝历代皇权被士族牵制的事,可不少。
晋时王谢两大士家,比司马家的权力还要大。
就连唐太宗,也为陇西士族苦恼不已。
大夏的士族同样强盛,已然动摇国本,但凡不是昏君,都会急着想改变什么。
而皇帝只是推一个亲儿子出来,试着削一削士族的枝结。
结果就是,凌王被下蛊毒,背上害死三军的罪名,去光州等死。
而太子则彻底成为士族的傀儡,把皇后的话当圣旨,对皇上防备有加。
沈冬素有点明白皇上和凌墨萧准备做什么,若真成功了,那将是天下震动。
真正的颠覆朝纲,可谓是叫天地换新颜!
而她,好像也卷入其中了。
几条巨龙在搏斗,她这条异世来的小鱼,只想混口饭吃的小鱼,竟然被卷进这样的斗争当中!
怪不得凌墨萧说此行有风险,这叫有风险吗?这叫行差一步,就是万劫不复啊!
并且,她还发现了一个新问题。
“皇上将我的玉碟送到宗正寺,那我就是真正的皇家儿媳。”
“殿下,您别哄我,我虽没读过什么书,对皇室的规矩也不太明白。”
“但玉碟一进宗正寺,我便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
“三年后,咱俩还能和离吗?”
凌墨萧丝毫没有犹豫,直视她的眼睛道:“如果三年后,你想和离,我一定让你如愿!”
沈冬素尴尬一笑:“不是我想不想啊,咱得按合同办事。”
“还有,你的办法,不会是像我救阿沅姐一样,让我也假死脱身吧?”
王爷替王妃想法子死遁……这到挺新鲜的。
凌墨萧摇头,眼中尽是宠溺和淡淡的悲伤:
“若此次我败了,不用三年,你就成了小寡妇。”
“我会跟父皇禀明,归还你的玉碟,让你能再嫁。”
“若我还活着,那我便是胜利者,与你和离这等小事,自然有权作主。”
沈冬素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滋味,他好像将生死置之度外一样,可依旧在为自己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