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黑脸娃子这么一问，莫川迟疑片刻，并没有道出实情，而是说自己昏睡过后，醒来不知为什么就在外面了，怎么也找不到身躯，因此花了好多时间才找到路。</p>
不知道为什么，莫川总觉得收债者会议的事情不能跟黑脸娃子说，虽然老爷子说可以信任黑脸娃子。</p>
但这种事先留一手比较好，便说了谎。</p>
黑脸娃子听了也没有多想，询问莫川接下来的打算。</p>
莫川想了想，说就按原计划进行，先去裴家转悠一圈。</p>
因为契约的原因，他能感应到再不去裴家，会有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p>
“裴家老太太刚与你交手，你现在跑过去，怕是会吓着她，惹得她急了怕是会出事。”</p>
黑脸娃子皱起眉头，忧心忡忡的说道。</p>
莫川笑道：“我想过了，裴家老太太之所以能找到我，是因为我们手里那一盏裴家的灯笼，到时候我自个儿去裴家，你提着灯笼远远的不要进城便好。”</p>
黑脸娃子有些迟疑，但莫川已经打定了主意。</p>
莫川还有一点没有告诉黑脸娃子，从收债者那里回来后，他有了新的想法。</p>
他准备去裴家，偷裴家的灯法……不对，取灯法。</p>
不仅裴家的，其他几家的法他也要取。</p>
从收债者那里回来，莫川能敏锐的察觉到那些收债者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缺陷。</p>
这种缺陷不知道是不是被故意留下的，但从收债者那么害怕“他们”的表现来看。</p>
假设“他们”是收债者的收债者，那收债者身上的缺陷很可能就是拿捏他们的关键。</p>
虽然是猜测，但技多不压身，反正自己短时间不会面临后果的问题。</p>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偷着，那莫川就是赚的。</p>
黑轿子慢慢的往天灯城靠近，莫川也没有闲着，取出那种金色与青色混杂的秽灰查看。</p>
他惊愕发现，这些灰跟他以往见过的灰都不一样。</p>
不论是白灰，赤灰还是青灰，又或者被称为永生者那如青晶一般的灰，都是针对肉体。</p>
品级越高，那恢复力度也就越恐怖，即使是青晶一般的秽灰，那也就是生死人肉白骨，让人精神饱满。</p>
但这种灰不一样，是针对于魂魄上的增长。</p>
如果没猜错，这怕是……收债者的灰！</p>
收债者死后……也会成灰！</p>
惊讶于这种秽灰的存在，莫川当即用了一些，结合着养魂真言，他感觉魂魄更上一个层次。</p>
殊不知在黑脸娃子眼里，只见莫川身上突然冒出光芒，那光芒吞吞吐吐，有着让他心悸的力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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