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月技高一筹,力压着行者,说那行者,逼急了眼,便挥出铁锤,掷力一抛,便狠狠砸了去。说那铁锤,乃由黑曜石所锻,重达三百斤,秦和月正面硬抗,不料连连后退。
“好家伙!”秦和月冷冷地望着。
“你是甚么人?”那人高马大的行者,惊诧不已。说那‘惊龙锤’,乃是家宝,三百斤之重,随意抛之,可砸死牛畜,方才全力一掷,便是寻常武者,也得口吐精血。而眼前少年,竟后退数步,便稳住了身形。
“吃我一剑!”秦和月一声低喝,剑术涌袭而来。
行者面色一沉,使起惊龙锤,便狂乱挥舞。这三百斤之中的家宝,使的那叫行云流水,随心所欲。
短短几回合下来,二人恰似平分秋色。
“我‘福生子’曾战过几位剑客,这份剑术,不同寻常。但是,若中我一锤,怕没那般好运了!”福生子暗忖道。他明白,这少年不过凡人之驱,奈何剑术高超,这才敌不其手。倘若手头的惊龙锤,能中个正着,少年怕是凶多吉少。
秦和月倒有些力不从心。毕竟这惊龙锤,三百斤之重,一锤下来,即便靠剑抵住,但余下的震荡,谁受得了?
想着,秦和月便改变了方式,靠诡异的步法压制着。说这步法,管用的紧,福生子即便生得强悍,靠的不过蛮力,这惊龙锤在厉害,碰不到衣角,有甚么用。
眼见着跟不上脚步,福生子便急了眼。这倒让秦和月钻了空子,当即使出一招一剑穿心,刺入腹部,伤了他几分。
二人交手之狠,打得那叫惊魄。山石颤两下,洞口抖三抖,实属激烈。
见福生子血流不止,秦和月停了手,缓缓道,“便斗到这儿吧,我不嗜弑人。”
福生子带着七分怒呛,三分冷然,哈哈一笑道,“莫高兴的太早。这一地儿可是由冲虚道人掌管,你赢我福生子,我劲你三分,但在冲虚道人面前,你还稚嫩了点。”
“冲虚道人甚么的,我不敢兴趣。你等弑人无常,我岂能坐视不管?!”
福生子手捂伤口,吼声阵阵,“与我伏魔塔为敌,可没有好下场!!”
秦和月不顾理会,带着和尚远远去了。
“谢少侠相救!”小和尚鞠躬道。
“莫了。“秦和月罢罢手,只是道,“待走出这片郡地,你在谢我不迟。
山穴寒冷,月光微微亮,秦和月望向一方,目光深邃,似乎透过这山壁,看到了甚么。
而在另一边,茅草房之中,惊醒了一位正闭目养神的老者,那老者警觉到战斗的余纹,不容分说,使上轻功,从茅房飞出,身影一晃而过。
秦和月一惊,正见他刚出洞穴,便惊觉出一股无形之气,浩浩荡荡而来,秦和月持剑挡之,正见一老者打来一掌,一掌之下,秦和月竟被击飞而去。
“孰人扰我伏魔会献祭之事?”那老者音声沙哑,身躯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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