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葬墟之中红妆正在以欢喜相吹奏古笛,突然一条透明小蛇居然就这样凭空落在骨笛之上,红妆一看立刻做低眉相,疯狂甩动骨碟,要是把骨笛弄脏了怎么办,于是他就想伸手去捉,却发现那条小蛇直接钻进骨笛里面去了。
红妆赶紧吹奏,想把那条透明小蛇就此甩出去,只是下一刻她眼睛一亮,声音好像变好听了,于是他便没在管那条小蛇。
河边有个叫南北高大少年他把手伸进水里,他想看看能不能再河边洞穴摸出螃蟹小鱼之类。
当他抽出手后,一条金色头颅的鲤鱼竟然被他已经打湿的衣袖带起。
一条两寸多点的好看鱼子就这样用嘴衔着少年的衣袖,少年将它取下放进河中,它居然又从河中跳出,直接跳进这个少年的衣袖中去,直到南北回到家才发现它,南北觉得它挺好看的,这次他没再把他丢了,而是将它放进衣袖里好生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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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爪村有个叫何风阳的少年,他一手拿着一条蚯蚓,其背脊处有一条金线闪闪发光,它轻轻一闪居然自己跳入少年眉间形成一个古怪印记,这个原本就带着几分王霸之气的少年,越发显得威严浩荡。
他对着旁边那个从他出生起便一直跟着他的老人道:“小镇最后镇压并吸取那条真龙的血脉气运的五行九元九条小家伙,已经相继显露头角。”
“那么这些机缘,大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它门从大濠土地上一一流失出去?”
老人习惯性的先低头,然后才扯起公鸭一般的嗓子道:“殿下,大濠如今虽然能在东胜洲一枝独秀,盖压所有东胜洲王朝,但毕竟不是一个天字头王朝,只是一个连王朝二字都没扛起的疆国。”
“还没有与这些仙家宗门抗衡的实力,所以韬光养晦总是好的。”
“至于这些大机缘拿得起事一回事,但保得住又是一回事,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吃相如果太难看,肚量又不够总得再吐出来,那白白伤筋动骨,多不划算啊!”
少年笑道:“在东胜洲史书上有记载的历史中,大濠可是唯一一个能从南打到北一举囊括东胜洲半数山水的疆国。一个半只脚踩在武圣门槛上的体修的分量不比一个天仙境普通命修的分量差了半点。”
再说不是还有那位站在传说中金仙境的,背称为黑衣宰相的国师大人吗?天朝上国算不上,一个天子头王朝不应该是板上定钉的事。”
“怎么扮猪吃老虎吃惯了,还想用这种方法一举扫平整个洲,都把那个所谓的天国赶到北边喂马了,难道他们还觉得大濠只是曾经那个几千人拉起来的土鸡瓦狗,那些所谓的正统还没后知后觉,依旧歌舞升平?”
老人对这个少年谈到的光辉历史,与这些真正露在明面上的实力没有给与否定。
如今大濠的作为,既定国策,从来不再是什么韬光养晦的战略,因为早已不需要,一个山下俗世王朝的黑元台就已经让那些很多仙家势力战战兢兢了。
没有成为王朝仅仅是因为中洲,或者说中土神洲文庙还没有文蝶承认而已。不过没关系,这次之后绝对成了,而且是直接从一个疆国成为天字头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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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雷宗那个叫白衣的少年,他的脚下盘坐着一只紫雷乍现的金蟾,他肚子一鼓一收间鼾声如雷。
白衣一伸手将他拿在手中它就立刻变成一方石头,白衣满脸嫌弃的看着旁边老者道:“一只蛤蟆想要走水成龙那得猴年马月。”
老人对这家少主的奇怪想法做派哭笑不得,这种天大的福缘别人捧在手中还不得高兴得不知所以,他倒好还在这里阴阳怪气。
他道:“少主尽管把心踹到肚子里,有真龙血脉气数的蛟龙之属,即便先天很弱到日后都会有很大成就,不说一个天字,走水后一个散仙之流总该是妥妥的。”
“再说神雷宗虽还不是上统但也快了,一宗三天境的实力,要让一条真龙后裔走一洲大渎,还没人敢拦。”
少年安心将金蟾收入袖中然后道:“一个小镇冷冷清清,连点刀兵相错的抨击声都没有,等再过两天如果摸不到其他机缘就直接离开吧!”
老人躬身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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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雪白晶莹冰蚕在路边爬行,爬过之地草木冻死。被那个名叫江月的姑娘随手抓起,那条流过之地全身冰霜的小蛇立即颤颤巍巍,不敢泄露丝毫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