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还不知道有种情绪叫做吃醋。
此刻的她只觉得心口发闷,且越想到方才白翎说的,越是觉得气闷。
顾寒霄见她情绪不对劲,扫视了一圈周边的人群,待人群都叫他的眼神吓跑后,他再次低下头,手掌轻柔她的头顶,语调轻柔,“怎么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会儿从白翎和阮书雪那儿出了口气,还敲了他们一笔,应该很开心才对。
为什么这会儿闷闷不乐的?
拉着她走进一条无人小巷,顾寒霄将她搂进怀中,在她耳边低声开口,“是白翎他们招了卿卿不开心?”
再次听到白翎的名字,阮卿卿更是觉得烦躁不堪。
小手在他背后大衣系带上不断拉扯,过了好久才听她瓮声瓮气的开口道,“顾寒霄,我生病了。”
“病了?”
一提生病,顾寒霄比她还要紧张。
伸手搭在她的额上,确定体温正常后,又见他捏着她的下巴要她开口,“卿卿乖,开口‘啊’一下,让我看看有没有发炎。”
这段时间正是流感肆虐的时候,卿卿要是着了道,晚上睡不好怎么办。
阮卿卿看着他紧张的模样,方才还发闷的心口忽然觉得好了不少。
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心口,阮卿卿抬起头,眼中闪着懵懂的光,“顾寒霄,白翎方才称你做寒霄,为什么我的心口会发闷?我是不是病了?”
上辈子这么久都没有这般的情绪,死了之后更是没了七情六欲,即便心疼上一世的顾寒霄,她也感觉不到心疼。
这辈子一直叫顾寒霄宠着,感情线极粗的她也未尝过什么叫做吃醋的感觉。
如今却多了这样一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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