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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她从小听到大。
上学时候也因为街坊邻居的那些话,全校师生都知道了母亲的职业,同学和任课老师都欺负她,远离她。
自小尝遍世间冷暖的她,哪里还有什么朋友。
夏家距离巷子口不远,往前走五分钟就能走到尽头。
不同于巷子里一闪一闪,不知何时就会失效的小路灯,巷子外的景象,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阮若离看着她站在路边招手打车,昏黄的路灯打在她的身上,在她脚下形成一个圆圆的影子。
很快打到出租车,夏以安攥紧裤袋中最后一张十元纸币,看了眼起步价上写着10,眼眸微微下垂。
“我不知道你家住哪儿,这是我最后的钱,不知道能不能到,你快回去吧,否则你爸妈该着急了。”
将已经捏皱的纸币塞进阮若离的掌心,夏以安转过身去看向司机,“师傅,待会儿你别从前边走,前边在修路。”
司机早已等的不耐烦,挥了挥手道,“知道知道,还上不上啊,不上我走了,你们不坐其他人还等着呢。”
夏以安一听这话顿时拉开后座车门,着急忙慌把对着十块钱发呆的阮若离推进车门。
“我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再见时候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你可得好好的,我不想再回来的时候看到唯一的好兄弟缺胳膊少腿。”
就冲阮若离这般怕狗的模样。
她都怕哪天他要是遇见只狗,没有她在身边就没人护着他。
‘嘭’的关上车门,夏以安冲车窗内的阮若离摆摆手,“再见啦,阮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