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卖笑,在夏母这儿就是做皮肉生意。
夏以安从小在家见过各色男人。
有骨瘦如柴、面色萎靡的,这种男人只和母亲在房间呆小半个钟,之后会毫无精力的走出房间。
也有大腹便便、一脸油光的男人,这种人知道讨好母亲,母亲长得好,又爱美,只要母亲搭上这种男人,她就会得到不少好处。
这么多年下来,夏以安早已习惯家里出现男人。
更甚至每每母亲和一个男人分手,就会把自己灌醉再回家揍她一顿。
‘扫把星’、‘拖油瓶’、‘败家玩意儿’,这些词汇对夏以安来说是家常便饭。
下午将阮若离带回家的时候,她想过母亲可能会对阮若离动手。
可她从来没想过母亲会这样说。
抿了抿唇角,夏以安没有应答阮若离的话,埋头继续收拾行李。
她早已经受够了这个家,就是母亲不说,她也一定会离开。
简单的收拾好衣物,夏以安看了眼摆在床头柜上,母女二人的合照,最后头也不转的朝门口走去。
“不是,你真的要走?”
阮若离终于还是动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不明白夏以安的家庭情况,只当夏母说的都是气话,想着夏以安出去好好说说,母女俩肯定能和好如初。
可看夏以安的模样,似乎并不想解释什么。
“放开。”
夏以安哑着嗓子开口,语调低沉,显得格外令人心疼。
阮若离最不能应付的生物就是女人,不喜欢和异性接触的他甚至和异性多对视两眼都会浑身痒痒,觉得自己过了敏。
这样安慰一个异性,还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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