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简一同意了骆淮棋的好友申请。
骆淮棋从小是妇女之友。这一阵时间他曲线救国,先蹲点去简妈常去的棋牌社打麻将,阿姨婶婶都夸他精神小伙,是她们的男神。
完了给简妈送母亲节的花,送西瓜,邻居看到都跟出来说哇,简太你好福气,女婿太帅了吧。简妈笑笑说,没有啦,是一一同学。
都也不是多贵的东西,要拒绝倒显得不近人情,何况这小伙在简爸生病时还来帮过忙。简妈就喊简一一起来吃西瓜,简一无奈地耸耸肩。看上去简妈对骆淮棋印象还可以。真是吃瓜吃到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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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简妈的撺掇下,简一没有拒绝和骆淮棋一起去看沙滩音乐节。简一想去看朴树,当年那个唱着且听风吟的少年。《我去2000年》这张专辑,不知还有多少人有记忆。
他们去得晚,就站在了人海的最外圈。人头攒动,简一听到一个旁边带着小孩的妈妈粉说,他(朴树)也老了,人变得感性,上次来也是热泪盈眶。
到处都是真爱粉。人山人海,168的简一也看不太清前方舞台。
骆淮棋也不能把女孩扛到肩上去,以他俩现在的关系,这可不妥。
然后他就地取材,去买了泡沫垫给简一踩,就鞋跟那么厚,正常别人是用来席地而坐的。
简一不解:这能顶什么用?
这泡沫垫沾上了沙砾,如果带回去没其他用途,买了就是一次性的,很浪费。看两边幕布投屏也是可以的。
骆淮棋不听,走过去把那个小摊贩手头剩余的泡沫垫全买了。。全买了。。五十一张,咱们算算。。。
——就为了把它们叠在一起,让简一今天踩一回,看得更高一点。
陷入爱情的年轻人真是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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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一考驾照。
骆淮棋悄悄去给教练送了两条烟和一个礼盒。别人送礼给教练是为了提前安排考试,早点拿到证,骆淮棋却反其道而行之——
“教练,我家那姑娘,路痴,怕是不太聪明,但是请尽量不要骂她。
如有教不会的,周末我来陪练。咱也不急着考,您懂吧?”
教练狡黠一笑,心领神会。
虽然收了礼,教练偶尔还是会吐槽简一,转方向盘过于慢条斯理,像老太太拨动念佛珠珠,云云。简一想,教练是不是都有些遣词造句的天赋,不然比喻这么生动呢?咳咳。
话说骆淮棋还是低估了简一在某些方面的能力。简一刷了两遍题,理论考第一次就以满分通过。场地考和路考,也是提前一天在脑海里演练了一次,第二天虽然颤抖着,但全部一次通过。
当年自己还补考两次才考出的骆淮棋,算不算黑色幽默自取其辱?。
简一还在练车时他还不知道会这么顺利。周末没人叫他过来陪练,他自己要来。距离简一的学员车几米开外,顶着夕阳,一本正经地指挥,“方向打死,打死,诶诶,差一点,下一次更好…”
简一摇下车窗,
像看智障一样地看了他一眼:“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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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带简一打游戏。
简一一开始是玩法师,骆淮棋玩打野。他把所有的蓝buff让给简一,而且是打得差不多了,buff只差最后一刀了,喊简一过来直接收割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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